這時,倒是一直沉默的許海,站出來道,
“你父親當(dāng)天,曾給你寫一封家信,這封信目前就在縣衙,我正準(zhǔn)備今天讓差役寄送呢,而這封信的內(nèi)容是,讓你三天內(nèi),趕回家來!”
轟!
這話一出,別說村民們、手下們,就是沈龍自己,都心理坍塌!
張麻子為何立時動手?
不就是知道了,你沈龍馬上要回來嗎?
“這這難道,我真的錯了?”
沈龍的顫抖中,許海當(dāng)即斷案,
“幾天前,張麻子目睹沈六爺,收到了寧家三十兩銀子,種下貪念?!?/p>
“昨日,借口上門拜訪,實(shí)際踩點(diǎn)?!?/p>
“沈六父子,熱情招待,途中無意透露,沈甲長三日內(nèi)將回?!?/p>
“張麻子急火攻心,途中喝走妻子后,當(dāng)晚劫財殺人,先殺沈虎,后被沈六爺?shù)犊澈蟊?,大怒后,捏死沈六爺,卻因流血過多,翻墻逃走時,死于院頭之上!”
“人證、物證俱有,犯人動機(jī)清晰,陳玄,確實(shí)是冤枉的!”
這話一出,整個村子,高呼英明。
陳玄,終于洗清冤枉了。
張麻子罪該萬死!
不少和沈六有隙的村民,則目光不屑。
這沈龍,真是遺傳了壞種,心胸狹隘,因為前事,竟反誣陳玄這種老實(shí)人!
“大人,事情估計就是這樣縣令大人,都拿出物證了”
就連沈龍的手下,都悄悄靠近前者,徹底認(rèn)可了。
‘沈六爺大概死也想不到,那封信,倒成了我徹底翻盤的工具。’
陳玄占盡天時地利人和,心中徹底松了口氣。
豈料這時。
臉色陰沉至極的沈龍,竟冒大不韙,當(dāng)場拔出戰(zhàn)刀,還是于眾目睽睽下,指向陳玄,
“不,我有理由,這樁血案,一定與這此人有關(guān)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