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雪娟注意到她的異常,關切地問。
“沒沒有!”
沈文娟像是受驚的兔子,猛地抬頭,連連擺手,臉上擠出夸張的笑容,
“我就是,就是太高興了!遠澤這孩子長得真好!這眉眼,活脫脫像雪娟你年輕時候!”
她刻意把話題往林雪娟身上引,聲音卻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蘇晚晚坐在陸遠澤身邊,看著二嬸這副魂不守舍、強顏歡笑的樣子,心里那股怪異感越來越重。
她下意識地輕輕捏了捏陸遠澤的手。
陸遠澤回握住她的手。
沈文娟像是為了掩飾緊張,也湊到陸遠澤身邊,親熱地拉起他的手,臉上堆滿了笑容,聲音刻意拔高:
“遠澤??!這些年可苦了你了!
回來就好!回來就好!瞧瞧這模樣,這身板兒,有你爸爸年輕時候的風范!
真是我們陸家的好兒郎!你爸媽這些年想你想得肝腸寸斷,現(xiàn)在總算是老天開眼啊!
以后就在京市,二嬸兒疼你!缺什么就跟二嬸說!”
她一邊說,一邊還用力拍了拍陸遠澤的手背,動作夸張,帶著一種刻意的親昵。
“謝謝二嬸。”陸遠澤不動聲色地抽回手。
一家人在客廳相談甚歡。
陸遠東一回來就進了書房。
陳白露還想在老太太跟前表現(xiàn),奈何被林雪娟推到了陸遠東的房間,讓她早點休息。
雖然不甘心,卻也無可奈何。
不過好在,沒一會兒蘇晚晚也回了房間。
陳白露想著,大概老太太也是不喜歡蘇晚晚的。
想到這里,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。
而另一邊,蘇晚晚回到房間后立刻就鎖緊了房門。
許久沒回現(xiàn)代,她打算趁著陸遠澤被他奶奶纏住的時候抽空回去一趟。
回到現(xiàn)代后,蘇晚晚便立刻打電話給謝時意。
“老謝,你那個舅老爺后來怎么樣了?”
謝時意一愣,“我不是告訴你我舅姥爺年輕的時候就在一次救災中犧牲了嘛!
他被評為了烈士!
怎么,你嫁的軍官真的是我舅姥爺?”
蘇晚晚有些發(fā)懵,怎么還是犧牲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