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古屹揚站在一旁,冷笑著說道:“別敬酒不吃吃罰酒,夏九川玉潤真人的寶貝徒弟,先天二層圓滿。而你,我的正陽師弟,你還有多少雷符呢?”
“既然知道我?guī)煾甘怯駶櫿嫒?,你們怎敢如此放肆!”夏九川的小圓臉本來已經(jīng)紅撲撲的,如今更被氣得通紅。
毛修平叫囂道:“哈哈哈,休說玉潤老兒,就算是玉玨老兒過來,你看我天權(quán)峰可曾懼怕過你?”
古屹揚虛壓了一下,面帶微笑地說道:“不可如此無禮,我等與兩位師弟公平切磋,有點賭注這不是很正常嗎?玉潤真人想必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大動干戈。”
夏九川怒極反笑:“公平切磋?你們這叫趁火打劫!”
古屹揚雙手背后,緩緩踱步向前:“你倆小心這小子的雷符,剛才那鸞鳥都沒討到好處。”
正陽和夏九川背靠著彼此,毫無退縮之意。
正陽緊握著拳頭,目光中透著決然,他心里清楚,此時身上只剩下兩沓雷符,在出其不意的情況下或許還能給面前這三個強(qiáng)敵造成些許傷害,可若是就這么輕易用掉,現(xiàn)在無異于給他們?nèi)齻€放煙花,根本起不到扭轉(zhuǎn)戰(zhàn)局的作用。
可跑也跑不過,眼下除了奮力一戰(zhàn),別無他法。夏九川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濕,他喘著粗氣,小圓臉上滿是倔強(qiáng)與不屈。
古屹揚低喝道:“動手!”那聲音猶如悶雷炸響,同時他身如鬼魅率先發(fā)難,剎那間便出現(xiàn)在正陽身前。只見他手中寶劍一揮,一道凌厲的劍氣呼嘯著朝著正陽斬去。正陽慌忙側(cè)身將元氣迅速裹于拳上,迎向那凌厲劍氣。只聽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劍氣與拳風(fēng)激烈碰撞,瞬間激起一陣煙塵。
正陽一聲悶哼,整個人被那強(qiáng)大的沖擊力轟退數(shù)步,腳步踉蹌,好不容易才勉強(qiáng)站直身子。然而,還未等他喘口氣,古屹揚的第二劍又至。
剛才的硬拼讓他深切地知曉了自己與先天三層圓滿之間的巨大差距,他不敢再硬碰硬,借助腿上的神行符,身形如電,快速閃躲開來。同時右手一翻,朝著古屹揚握劍的手打出一張雷符。古屹揚深知雷符的威力,也不想被其炸到,兩人極有默契地同時閃身躲開,原地只剩下雷符爆炸殘留的滾滾白煙。
與此同時,毛修平兩人如餓虎撲食般揮拳打向夏九川。雖然兩人剛才被鸞鳥所擊傷,但對付一個先天二層的夏九川還是不成問題,雨點般的拳頭猶如狂風(fēng)暴雨,瘋狂地攻向夏九川。夏九川心疼地祭出黑色甲片抵擋著兩人的攻擊,那密集的拳頭不斷砸在光罩上,拳影重重,發(fā)出“砰砰”的震耳巨響,光罩上泛起層層如水波般的漣漪,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。
正陽扭頭瞅了一眼,看到夏九川暫時不會有危險,這才稍稍放下心來。古屹揚趁他分神之際,手中鐵劍猶如靈蛇吐信,刁鉆地鉆向正陽的左胸。正陽分神之下連忙躲避,奈何動作還是稍慢了半拍,仍被鐵劍劃到左臂,瞬間鮮血飛濺,染紅了他的衣袖。
正陽再不敢大意,打起精神又與古屹揚糾纏良久,他身上也留下了多處血跡,懷中的雷符已經(jīng)所剩無幾,眼看已經(jīng)堅持不了多久。
古屹揚看著手中的寶劍沾滿了正陽的鮮血,臉上的笑容愈發(fā)陽光,全力沖刺到正陽身前,只需最后一劍就可以解決這個難纏的對手,將寶劍刺入了正陽肩胛的位置,他都沒想到區(qū)區(qū)一個先天二層的師弟竟給自己帶來這么多麻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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