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明扭頭聲音傳來的方向,就見趙永柱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。
“咋了?柱子!”
“金,金家……”
“柱子,喝口水,慢慢說?!蓖趵掀叨藖硪黄八?。
趙永柱接過水瓢“咕咚咕咚”喝了兩口,擦了一下嘴:“金家派來了三個探子,推著板車,車上裝著不少東西。”
秦明嘴角撩起一抹了冷笑。
果然來了。
“墩子!”
“在!”蔡墩雙腳并攏挺了挺胸膛。
“金家的探子應(yīng)該是假裝貨郎。你帶幾個人,把他們‘請’過來,招待一下?!鼻孛鞣愿赖?,特意加重了“請”的語氣。
蔡墩會意,獰笑一聲:“明白!洪大力,金明,李玉海。你們?nèi)齻€跟我去‘請’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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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袋煙的工夫,蔡墩幾個就非?!盁崆椤钡匕涯侨齻€“貨郎”“請”到了訓(xùn)練場旁邊的茅房里。
三個探子在里面呆了足有半個時辰。
盡管是冬季尿液糞便都被凍住了,但是味道仍舊很濃。
三個人被放出來的時候,臉都綠了。
“三位,在里面呆得還習(xí)慣吧?!鼻孛髀冻隽藨蛑o的笑容。
三個“貨郎”的臉色發(fā)白,腿肚子哆嗦。
“大爺,大爺……”
“說說吧,金奎派你們干啥來了?”
三個人相互看了一眼,目光里傳達(dá)出的都是一個意思:趕緊招吧,不招就得熏死在茅廁里了。
為首之人趕緊把來此的目的,像竹筒倒豆子般全都倒了出來:“大爺,金老爺派我們來一是要弄明白護(hù)村隊的訓(xùn)練情況;而是堆肥用什么法子;三是誰家跟秦明有過節(jié)。”
“金奎就想知道這些?”秦明有點不解。
“是…是的…老爺就吩咐的這些…說…說以后能用上…”為首之人磕頭如同雞鹐米。
秦明沉吟片刻,又問道:“金奎最近還和什么人來往?”
三人面面相覷,茫然地?fù)u頭,幾乎同時開口:“這…這小的就不知道了…我們?nèi)齻€只是府里外圍跑腿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