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他把手里提著的面袋往桌上一放。
凌安安看著雪白的面粉,眼睛瞪得圓圓的:“這是……”
“給你蒸饅頭?!标懷缤炱鹦渥雍兔嫒チ诵N房,凌安安就跟個(gè)小尾巴似的,跟在他屁股后面。
看著他動作不算熟練,卻很認(rèn)真,面粉沾在他鼻尖上,像落了點(diǎn)雪。
凌安安忍不住笑出聲,伸手替他擦掉。
指尖碰到他皮膚的瞬間,兩人都僵住了。
陸宴低頭繼續(xù)和面,耳根紅得像火燒,凌安安看著好玩,又伸手摸他耳朵。
饅頭在鍋里慢慢發(fā)起來,白汽從鍋蓋縫里鉆出來,帶著甜絲絲的麥香。
凌安安玩了一會陸宴的耳朵,就守在爐邊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,像等著什么寶貝出世。
“好了?!标懷缦崎_鍋蓋,十個(gè)白白胖胖的饅頭擠在一起。
凌安安剛想伸手拿,就被冒著的熱氣嚇退。
陸宴勾起嘴角,伸手拿了一個(gè),他掰了半塊遞過去:“你嘗嘗。”
凌安安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,面香混著甜味在舌尖散開,她覺得比她吃過的任何饅頭都好吃。
“比上海的好吃?!彼劬α辆ЬУ恼f。
“嗯?!彼粗粗娣鄣淖旖牵斫Y(jié)動了動。
“以后想吃,我天天給你蒸?!?/p>
凌安安點(diǎn)著小腦袋,不停的吃著饅頭,結(jié)果就是到晚飯的時(shí)候,她吃不下了。
陸宴覺得好笑,給她泡了碗麥乳精讓她喝。
接著想到什么,陸宴從院子里把從鎮(zhèn)上拿的那個(gè)包裹搬進(jìn)來。
“那是啥啊陸宴?”
陸宴拍拍手道:“你的包裹?!?/p>
凌安安剛想去拆,陸宴的眼神就盯著她,她趕緊喝完麥乳精,這才去拿包裹。
包裹打開的瞬間,銀灰色的縫紉機(jī)露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