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,我無力地看著霍明洋。
他和曲映是青梅竹馬,兩人總是以姐弟相稱。
曲映怕我多心,還和我解釋:
“我只是拿他當弟弟,我要是和他有什么關系,不早就在一起了?”
霍明洋也為了證明兩人清白,也調侃道:
“曲映這樣的男人婆也就云開哥愿意要?!?/p>
我真聽信了他們的話,覺得他們只是純友誼。
可漸漸地,我就發(fā)覺不對勁。
每次聚會,我和曲映說話,他總是無意打斷。
然后換了個只有他們彼此才能聽懂的話題,將我排除在外。
我一個人默默聽著,插不上一句話。
這時,他就突然冒出一句,
“云開哥,你不會看我和曲映聊得開心,不高興了吧?!?/p>
“兄弟,我跟她穿一條褲子長大,你別那么敏感行不行?”
發(fā)現他釋放的惡意后,我也和曲映提過。
可曲映卻笑我小心眼。
如今他明晃晃的為難已經掛在了臉上,
“沒有少爺命,偏得少爺病,是不是只要曲姐一天不圍著你轉,你就渾身難受?”
“現在又開始故意裝過敏,博取曲姐的同情?”
曲映的幾個姐妹和朋友嘲諷地笑著。
“我真的香菜過敏,你快把藥給我?!?/p>
我扯著嗓子,嘶吼了一聲。
包廂沉寂一秒,隨后一陣更為洶涌的嘲笑在耳邊轟響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