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摔倒在一旁的沙發(fā)上,眼睜睜看著霍明洋將手上的所有藥丸,盡數(shù)丟到煙灰缸里。
然后又倒了些啤酒進去。
白色藥丸混著渾濁的污水?dāng)嚦梢黄谏线€著黑色的氣泡。
我忍不住干嘔了幾聲。
2
“哎呦呦,我說什么來著,這不還知道惡心嘛?哪像過敏的樣?”
霍明洋不耐煩地看著我。
曲映沉著臉,眼里有些煩躁:
“顧云開,你別再鬧了,能不能讓我過個正常的生日?”
曲映的一個好姐妹也翻著白眼,
“行啦,你這點伎倆都是當(dāng)初我們姐妹玩剩下的,你就不能換個花樣?”
我整個身體開始抽出,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刀割:
“沒有……我是真的過敏……”
我多想有人能夠救救我,可整個包廂,沒一個人出手。
霍明洋拉著曲映,到了旁邊的沙發(fā)上:
“別管他了,我們?nèi)デ械案?,只要沒人理他,他自己就好啦?!?/p>
曲映切好蛋糕之后。
霍明洋不只是無心還有有意,手中的蛋糕突然脫手。
大片奶油全都粘在了曲映的胸前。
眾人開始起哄,
“明洋你是準備給大家表演新節(jié)目嘛!”
“用什么紙啊,不如舔干凈呢!”
“映姐的小男友不會吃醋吧?”
“他正忙著裝過敏呢,哪顧得上?。俊?/p>
我視線模糊,只是感覺得曲映朝我方向看了一眼,然后按下了霍明洋的頭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