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院里安靜地詭異,小麥的聲音拔尖兒:“姐姐暈倒了!快送她去看郎中??!”
突然間,院門被一腳踹開。
一個拄著木拐杖的男人慢慢走了進來。
他那根棗木拐杖敲在地上,透著一股狠勁,洗的發(fā)白的粗布褂子裹著寬肩窄腰,每走一步都帶著壓人的氣勢。
陸衍被這氣場逼的退了半步問:“你……你是誰?”
男人掃了眼我銅鏡里我的樣子,眼神一下子冷得像冰。
他身后幾個漢子立馬上前,“哐當(dāng)”一聲咋了銅鏡。
“我婆娘溫阮在哪?”
他開口,聲音沉的像悶雷。
陸衍還在強撐著耍橫:“你他媽算哪根蔥?敢跑來這里撒野?!”
聽后男人手指一抬,漢子們瞬間把陸衍按在地上磕響頭。
他轉(zhuǎn)而掐住小麥的脖子,手指一收,小麥的臉漲的通紅,跪著腿翻白眼,都快喘不上氣了。
“我就數(shù)三聲,三、二……”
陸衍徹底慌了,忙說:“在柴房!在柴房!”
等看到暈過去的我時,男人周身的氣快凍住了。
他脫下外褂裹住我,小心翼翼地抱起來。
等回到院里,他冷眼掃視了一圈全場,聲音更冷:
“砸!”
話剛完,他身后的漢子們立馬動手。
紅綢子被扯成碎片,酒壇子摔得稀爛,桌椅板凳噼里啪啦響成一片。
“至于你們這些看熱鬧、瞎起哄的……”
他聲音冷得能凍死人:
“每個人扇自己兩百次,少一次,我的人會幫你們補上?!?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