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在她睡著的兩個小時,他上網查了經期的注意事項?
曲荷說不上來現在是什么感覺,莫名覺得眼眶熱熱的。
記憶里,錢昭野從來不會注意這些。
他只會在她疼到不行的時候,說‘阿荷你再堅持一下,這個會議很重要,等結束我?guī)慊厝ズ煤眯菹??!?/p>
堅持一下。
再忍一下。
然后她忍了一年又一年
堅持。忍耐。
這兩個詞貫穿了她的整整七年。
曲荷陷入回憶狠狠掐著掌心,直到莊別宴的話把她拉了回來。
“怎么了?”
她回神,開著玩笑掩飾剛才的情緒,故作輕松道:“我還以為莊總是帶我來吃龍蝦的?!?/p>
莊別宴眸光一閃,“痛經期間,忌生冷辛辣?!?/p>
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,“想吃龍蝦的話,下次再帶你來。”
下次
曲荷沒回答。
兩人沉默,互不干擾開始喝湯。
曲荷喝了口當歸黃芪紅棗雞湯,微微蹙了下眉。
是連調味料都蓋不住的中藥味。
無法接受。
她放下勺子,繼續(xù)喝起剛才沒喝完的桃膠銀耳羹。
一碗湯見底,正準備去盛。
莊別宴已經把湯轉到了她面前。
“謝謝莊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