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心堵得慌,最終還是把那句藏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,“可是,顏外婆說過,我現(xiàn)在的身體狀況不太適合生孩子,而且以后可能也不容易受孕?!?/p>
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她的心里多少有些忐忑。
可話落下的瞬間,就感覺握著她的手猛地收緊了。
“阿荷?!?/p>
曲荷抬頭,撞進他眼底,路燈的光恰好落在他眼里,亮得驚人。
他目光堅定,擲地有聲:“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(fā)生。我不會讓任何陳規(guī)舊俗,還有外界的壓力來傷害你,更不會讓過去重演?!?/p>
他伸手把她摟進懷里,把她的頭輕輕按在自己肩頭。
后半句話,莊別宴沒說出口。
就算和整個宗族為敵,他也絕不會讓她受半分委屈。
車重新啟動,朝著白玉灣開去。
曲荷摩挲著玉牌上自己的名字,又想起什么,轉(zhuǎn)頭問他:“你還沒告訴我,你是怎么求這塊玉牌的?爸跪了宗祠,那你呢?你也跪了嗎?”
莊別宴目視前方,平淡地“嗯”了聲。
許是為了讓曲荷放心,他又補充,“放心,只是跪了兩天,那幾個老古板怕我出事,很快就把我放進去了?!?/p>
兩天!
曲荷的眼眶熱了一下,“是什么時候的事?”
結(jié)婚后,她就沒有見過莊別宴長時間離開過,他是什么求的?
等等!
曲荷心里有了個念頭,“是你上次出差的時候嗎?”
他那次臨時出差,還比原定時間推遲了幾天才回來。
莊別宴過了幾秒才點頭。
上次出差是上次他在校慶典禮上公布關(guān)系,替她解圍的那天。
當(dāng)時他誤以為她在生氣,還冷戰(zhàn)了好幾天。
曲荷想起兩人和好那天,看到他手上的紅痕,還問了原因,可他只說“戒指刻字不小心留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