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在想,若你家‘公子’是個女兒家。
那定是水泥里摻了辣椒面兒讓的——又硬又嗆人。”
憑借他前世閱女無數(shù)的“慧眼”,早已看穿二人是西貝貨。
盤得高高的男式發(fā)髻下,耳垂上那細微的針孔藏不住。
裹得再平的胸前,也非一馬平川。
隱隱有些起伏的弧度;喉間更是光潔一片。
倆人欲蓋彌彰的打扮,實在是青澀。
許昭倒是有些好奇,她們是哪家勛貴的姑娘?
紅樓中有誰喜歡女扮男裝呢?
白衣公子聽了他的話,氣得差點背過氣去,正要發(fā)作。
又被青衣公子死死拉住,連聲催促。
“公子!正事要緊!快上船吧!”
白衣公子狠狠剜了許昭一眼,這才從他讓開的縫隙中擠了過去。
兩人氣沖沖往船的方向走去。
只聽那少年朗聲對著自家侍衛(wèi)“教導”道。
“裴錚,你可要記牢了爺?shù)脑挘?/p>
越是漂亮的女人,發(fā)起狠來越辣!
若是男人生得這般漂亮,那更不得了,絕對是禍水中的禍水!”
那白衣公子剛走出幾步,聞言實在氣不過。
長這么大何曾受過這等戲言輕薄?
猛地轉(zhuǎn)身,朝著地面“呸”了一聲。
“記嘴胡吣,你少放屁!”
“公子!他說您放屁!要不要小的上去教訓他們?”
裴錚適時的捧哏,強憋著笑,指著那兩人的背影請示。
許昭的目光一直追隨在兩人的身上,喉結(jié)可疑地滾動了一下。
心有余悸地嘀咕:“不得了不得了幸虧她真是個女子。
若真是個男人,小爺我意志力再堅定。
恐怕也得動搖一二,考慮加入‘貼燒餅’的行列了”
他清了清嗓子,抬腳虛踹了身邊的侍衛(wèi)一下,笑罵道。
“蠢材,你懂個什么!這般絕色便是生氣也叫人賞心悅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