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聞天苦笑:“多謝您?!?/p>
梅延年沉聲說:“你明知道小鶴根本不會拒絕你的——你竟然敢要她,你怎么敢?!”
他說著,忍不住怒火,狠狠吸了一口煙,又踹了他一腳。
楚聞天悶哼一聲,不敢去看他眼里的譴責,低聲問:“沉夜還好嗎?”
“關你屁事!”梅先生又破戒爆粗了,好歹算是發(fā)泄完了心頭火,在墻上按滅了煙,施施然離開了。
他回到家里,仔細地清理了身上的煙味兒,才躺倒沉夜身邊,把她摟緊了,疲憊地嘆息。
梅延年推辭了一切需要離開鶴沉夜的工作。
他迫切地想要得到沉夜。關于之前的事情,誰也沒有再提,都很有默契地略過了。然后他第一次抱沉夜,顯而易見是強勢的。他的傷還沒有好全,運動間出的汗刺得傷口疼痛,每次的快感律動都牽扯著痛覺神經(jīng),但這反而促進了他的性|欲一樣,使得他難以罷休。
梅延年從前沒有真槍實刀地干過,也就是動動鞭子,其他的他一概嫌臟??墒歉烈咕筒煌?,他才是骯臟的,懷著犯罪的心情去用欲望污染她。食髓知味,仗著各種優(yōu)勢,梅先生換了不少玩法,什么地點都試過了。
再過了一陣子,梅先生帶回來一個箱子。
他看到沉夜神情緊張:“我怕疼……”
他不禁失笑,“你想到哪兒去了?”
“他們都說你會傷人?!背烈剐÷曊f。
“……不會讓你疼的?!泵废壬烂舶度坏乇WC,然后抱起來沉夜就癡纏上去。
這次的前戲尤其地長,他準備了一盒奶油冰淇淋,灑在沉夜的身上,然后陶醉地、貪婪地吞吃舔舐起來。
舔到一半,他抬起頭,跪在床邊,從箱子里拿出來叮叮當當一陣響的東西,遞給沉夜。
“給我?guī)?,好不好??/p>
英俊的男人一臉癡態(tài),渴望地仰頭喘息。
而少女為難地看著手中的項圈和手銬,那種微妙的驚訝成了絕妙的羞辱,讓梅先生一陣興奮。
“你會因此開心嗎?”沉夜小聲問。
“……求、求求你?!泵废壬蒙嗉獯叽偎安灰憛捨摇o我?guī)习伞?/p>
于是沉夜把他的雙手拷到背后,脖子上系上項圈,金屬制的鏈子發(fā)出清脆的碰撞聲,一端拴在沉夜的手腕上。
她再次坐到床上,梅先生就被帶的一個趔趄——他是故意跪得遠了一點,好像被她催促著做低賤的事情似的。
給這純凈的少女看他骯臟卑微的欲|望,被她輕微的鄙夷和訝然,讓他獲得了一種無上的快樂。
梅先生膝行撲了上去,用唇舌用整張臉去汲取她的氣味與溫度與汁液。
難以置信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