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知道想甩掉姜綿這個(gè)狗皮膏藥沒那么簡(jiǎn)單。
這種表面平靜,暗中討好的戲碼,她不膩,他都膩了。
裴琰之起身:“幫我把粥……”扔了。
“二少,你醒了,是要喝粥嗎?我給你拿勺子,我特意叫人去加急去買的?!?/p>
助理殷勤地遞上勺子。
裴琰之?dāng)Q眉:“是你?”
“是我?!敝矸磻?yīng)過來,又加了一句,“醫(yī)生說姜小姐回去就出院了,應(yīng)該是接受你失憶和她分手的事實(shí)?!?/p>
裴琰之淡定喝粥,嗤笑一聲。
“接受?姜綿就不是這種人,否則我也不會(huì)用這種方式逼她分手,估計(jì)是看到了我叫人弄壞的手機(jī),又拉不下臉只能耍脾氣?!?/p>
“那還要叫人盯著姜小姐嗎?”助理問。
“不用了,等會(huì)兒她自己會(huì)帶著借口來找我,去幫我辦出院吧?!?/p>
“是。”
……
姜綿沒有直接回家,而是去了裴琰之的別墅。
既然要斷,也該斷得干凈一些。
站在門口時(shí),她摁下門鈴。
相戀四年,她來過裴琰之別墅上百次,也為他做了上百頓飯。
哪怕每次他都會(huì)摟著她低喃。
“綿綿,等我們結(jié)婚了,我一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?!?/p>
可說要娶她的男人,卻沒有給過她一把鑰匙。
就連換了指紋鎖,傭人都錄了指紋,她依舊像個(gè)外人。
這時(shí),傳來陳媽的開門聲。
“謝小姐,是不是指紋又識(shí)別不了……”
謝小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