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王家也出面了?”歐陽希一愣。
“是的,大官人?!?/p>
“福伯,眼下可有什么辦法能將那鹽鋪先開起來?”神色有些頹喪的歐陽希,看了眼身旁垂著頭的福伯,開口問道。
這鹽鋪不開一日,就是數(shù)十兩上下的損失,五家加起來,可不是一個小數(shù)目。
“大官人,俗話說,鼠有鼠洞,蛇有蛇路,何不妨讓那忠義堂去趟趟水?您別忘了,這鹽鋪也有他們忠義堂的份子?!?/p>
“再不濟(jì)給能這個魏巖潑潑臟水,上上眼藥呢?有些事他們可比我們在行?!?/p>
“嗯,那就讓他們?nèi)ピ囋??!睂τ诟2奶嶙h,歐陽希擺了擺手,顯然興致不高。
畢竟王家都插手了,忠義堂又能干什么。
鐵衣武館。
魏巖此刻正赤裸著上半身,讓一眾師弟用棍棒敲擊全身,而他則是調(diào)動全身各處被打擊的肌肉群,施展震勁卸力。
而這時,戴晟一臉喜色的走了進(jìn)來,見魏巖正在練習(xí),倒是一時間不敢打擾,而是在一旁候著。
盞茶時間后,魏巖停了下來,讓五名滿頭大汗的師弟先休息休息。
這時,戴晟上前對魏巖深深作揖。
“戴師兄,你這是”魏巖面露不解。
“魏師兄,感謝你幫我大伯報了仇。師父剛剛和我說了,那歲寒四友”
“下午時分,聚英鏢局派精銳去了趟洪家堡搜索,將近半未來得及銷贓的被劫鏢貨都找了回來,算是挽回了一部分損失?!?/p>
“我大伯說,他這幾日想請魏師兄吃飯,不知魏師兄何日有空?”
“戴師兄,你誤會了,出手的是師父,我目前的實力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貴大伯請客之事還是作罷,或者,要請的話,就請師父去即可?!蔽簬r擺了擺手,笑著拒絕道。
“這”戴晟仔細(xì)一想,似乎也是。
雖然師父說,那苦竹和刺梅兩人是眼前的魏師兄所殺,但這似乎不太可能啊。
魏師兄雖然天賦異稟,但僅僅是剛?cè)胍捉睿莾扇嗽缫岩捉顖A滿多年,又精通合擊之術(shù)。
即便是,大概率也是師父將兩人重傷后,魏師兄撿個漏吧。
難不成師父是想打響魏師兄的名號?
應(yīng)該是了。
一連三日過去。
魏巖這邊一直戒備著歐陽家的反擊,甚至連自家嫂嫂豆腐鋪的開張都拖著,但幾天過去,卻一直風(fēng)平浪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