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明顯偏袒周伯慶,方便后續(xù)找出漏洞,從而翻案!
黑狼寨山匪徹底懵了,他們說的都是事實,現(xiàn)在他們還能不能減輕罪罰了?
“啪!”
白鴻仁怒拍驚堂木,瞪著林秋月,“大膽!本官斷案,豈是你一個正軍可以質(zhì)疑!”
林秋月秀眉豎起,“好大的官威!正軍也是為大炎拋頭顱灑熱血,不是任你瞧不起的!”
“更何況我是下派的小旗,不是出自前哨村的正軍!”
白鴻仁打量了眼林秋月,目光中有些恍惚,這個林秋月長得好像見過的一個人,但具體是誰一時想不起來。
不過不管林秋月像誰,以他和曹賀年的關(guān)系,保下周伯慶還是輕輕松松。
他冷哼一聲道:“小旗又能怎樣?不還是連個品級都沒有!”
林秋月面紅耳赤,擼起袖子就要打白鴻仁。
武淞見狀,立馬抱住了她,在她耳邊小聲說道:“不要沖動!在別人地盤,最好還是聽別人的!”
“不然白鴻仁借題發(fā)揮,告你個藐視公堂,二十殺威棍可逃不掉!”
林秋月反應(yīng)過來,氣的直跺腳,無可奈何道:“就這么放過他們?”
武淞輕輕搖頭,“衛(wèi)鎮(zhèn)撫和衛(wèi)經(jīng)歷都是朝廷命官,等我們管階比他們高,就能輕松收拾他們了!”
林秋月聽在耳中,安靜了下來,忽閃著雙眼若有所思。
鄭渾等人見武淞和林秋月都不在抗?fàn)?,他們就算是心中再怎么火大,也沒有收拾周伯慶的辦法。
白鴻仁滿意的看著武淞等人,隨即目光落在曹賀年身上,笑著點頭示意。
他似乎在說,“一切烏合之眾,你了欠我一個人情!”
曹賀年深邃的眼眸閃爍著精光,像是在說著,“還是白大人厲害,一出手就能鎮(zhèn)壓住搗亂的前哨村正軍們!”
白鴻仁沒有在意,他輕咳了一聲道:“暫且將人證物證留下,周伯慶單獨關(guān)押,其他黑狼寨山匪送入地牢!”
“啪!”
他拍了一下驚堂木,“退堂!”
說完,他帶著曹賀年走進了后屋。
堂中定遠衛(wèi)正軍也開始行動,輕車熟路的押送黑狼寨山匪前往地牢。
而有一個正軍單獨押送周伯慶,去的卻是后屋!
武淞等人看在眼里,恨的是牙根癢癢!
他們剿滅黑狼寨山匪,沒給他們獎賞也就算了,怎么還將伙同山匪的周伯慶好喝好招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