赴宴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了。
謝芙覺得她和裴元洲本就走到了盡頭。
當(dāng)晚她寫下和離書交給裴元洲。
可那次他像瘋了似的將她按在書桌上。
“和離,裴氏一族沒有和離,只有喪妻?!?/p>
謝芙想到那未出世的孩子,頭一次破罐子破摔。
“那就喪妻啊?!?/p>
“你不是早就希望我死了嘛!”
她猛的拔出簪子塞到他的手里,對準(zhǔn)自己的脖子。
她和裴元洲走到今天這一步,到底是因為她強嫁他。
如今好了,她放過他了。
可下一秒,裴元洲輕笑了一聲,一把扯掉她的衣帶。
“想死,謝芙費心嫁給我,如今想離開,憑什么?”
不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,那人便吻住了她的唇,在書房與她纏綿。
從小產(chǎn)后,他們二人已經(jīng)許久沒有這般親昵過。
她不愿,便用刺傷了他,可這次他寧愿被刺傷,也不肯罷休。
謝芙陷在夢里,不斷掙扎著。
蕭枕玉剛要吻過她的臉頰,便見女子臉上流下一道淚痕。
緊接著抽泣聲不斷響起。
“阿芙別哭了,本王來遲了。”
他抬手替她拭去眼淚。
一邊幫她緩解,一邊紅著她。
雖然他不知謝芙夢見了什么,可看見她哭得如此傷心。
他心里也跟著難受起來。
仿佛看見了夢里那個絕望,無助的她。
興許是聽見熟悉的聲音,謝芙逐漸清醒過來。
可身上的藥效卻讓她難受得厲害。
謝芙緩緩睜眼,片刻后才看清眼前的人。
她抬眼望去,雍王額角青筋暴起,冷汗布滿額頭。
雍王凌亂的呼吸鋪面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