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的確是可以查得到的事情。
金月蘭不說話了,只是臉色有些緊繃,眼中有些怒火。
豈有此理,自己不但被那小子給打暈了,居然還被那小子給耍了。
周咫,你小子給我等著,姑奶奶要你好看!
閔若安沒再糾結這事:“慧兒,你接著說,我倒要聽聽那小子是如何個好法,讓你如此的著看重?!?/p>
景明慧想了想:“他對事情往往有另一種獨到的見解,比如,他對這次事情的見解,舅舅或許可以借鑒借鑒,拿來堵朝中大臣的攻擊?!?/p>
閔若安眉頭微挑,“哦”了聲:“他怎么說?”
景明慧:“打鐵還需自身硬,外物始終還是外物,既上不了臺面,又會被人詬病,最后還要落人口實授人以柄,成為人人唾棄攻擊的對象。”
閔若安渾身一震,沉默了。
這話的確有理有節(jié)字字珠璣。
景明慧:“這是周咫的原話,我一字沒改。舅舅,慧兒從沒求過你什么,我現(xiàn)在肯求舅舅不要為難周咫,也不要將這事告訴父皇與母后,給周咫幾年的時間可好?舅舅,你可是我唯一的舅舅,你可一定要幫我啊。”說完,景明慧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閔若安。
哎,可惜周咫拒絕了溫玉做他徒弟。要是他成了溫玉的徒弟,自己跟他可就少了很多的障礙。
可景明慧轉(zhuǎn)念一想,若周咫答應了溫玉做他徒弟,他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周咫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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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慧的肯求
閔若安徐徐道:“你就這么對他有信心?你就這么確定他能走出云州到京都來找你?”
這話看似是答應了,實際上是模棱二可的回答。
閔若安話里的走出云州,不是字面上的走出云州,而是指周咫要有真本事。
景明慧自然也聽出了閔若安的意思,她真想告訴閔若安,周咫不止練成了一道先天之氣,而是練成了三道先天之氣,還沒開辟法源筑基就擁有了神念的事。
但這事太過逆天,說出去,對周咫來說恐怕不是福而是禍事。保不齊,這事就會給周咫引來不可測的后果。
明慧自然聽出了其中的意思,她拿出自己的殺手锏,笑嘻嘻地抱著閔若安的手臂搖晃著:“舅舅是最痛我的,我當你是答應了哈?!?/p>
閔若安有些無奈地笑著嘆了口氣:“真拿你沒辦法?!?/p>
的確是沒辦法,溫玉對周咫的欣賞,多少讓閔若安有些顧忌。萬一哪一天,溫玉問起周咫,或者又想收周咫為弟子了,自己若把周咫給弄死了,自己怎么交代?
關鍵是那位溫長老明顯在自己身邊安排了釘子監(jiān)視自己,自己一是不知道是誰,二是不能查,三是即使知道了是誰也不能殺。
自己怎敢妄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