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笑了笑,意有所指:“倒是你,此行受苦了,這一路上有沒有受委屈?”
這叫什么話?
一向暴脾氣的鄧白漪,柳眉豎起,當(dāng)即就要發(fā)作。
但偏偏被謝玄衣隔空以元?dú)獍醋〖珙^,無法起身。
“自然是……沒有的?!?/p>
沈妍停頓了一下,連忙介紹道:“謝公子,這位是徐靖,徐囿先生的義子,我與他打小便相識?!?/p>
“謝公子?”
徐靖望向謝玄衣的眼神并不友好。
“徐兄一表人才,人中龍鳳。”
謝玄衣笑瞇瞇開口:“徐兄和沈姑娘從小一起長大,這么說來,便是青梅竹馬咯?我看二位倒是般配的很。”
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。
此言一出,徐靖面色頓時(shí)緩和了許多,這姓謝的說話有些好聽?。靠磥磉@里的情況,與自己想象中不太相同。
“謝兄謬贊了。”
他主動(dòng)伸手,與謝玄衣輕輕相握,眼神瞬間有些詫異。
這位謝公子,身體里沒有元?dú)猓?/p>
是自己感應(yīng)出錯(cuò)了么?
看著這般年輕,莫非是還未修行么?
“第二境巔峰,只要頓悟,便可立即踏入馭氣境?!?/p>
同一時(shí)間,謝玄衣也查明了這位徐靖的實(shí)力境界……年紀(jì)輕輕,修行境界還算不錯(cuò),怪不得沈妍對他的態(tài)度這么好。
沈妍送出去的那封信,成功寄到了太安城城主府。
徐靖當(dāng)然看了,得了命令之后,便快馬加鞭,帶人前來迎接。
如今終于見面,他連忙慰問了一番。
得知沈妍無礙,便不再浪費(fèi)時(shí)間。
“靈羅山受襲,諸位愿意出手搭救,只此一舉,便是我太安城的座上貴賓。”
他重新跨坐上馬,抬了抬手:“如若不嫌,便請移步,隨徐某一同回城?!?/p>
鐵騎列陣,將鄧府車隊(duì)包圍在內(nèi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