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青衣見陳濁醒了,便遞了一朵花苞:“陳大哥,來嘗嘗我們花王谷的花蜜?!?/p>
見到這花苞鮮艷欲滴,陳濁倒是想到前世說仙人辟谷,不食人間煙火,唯飲朝露,如蜜蜂采蜜一般。
接過花苞,花苞自動展開,形成一個酒樽狀,這花蜜晶瑩剔透,泛著暖黃色,看起來很不錯。
仰頭喝下,很甜,而且蘊含著靈氣,常食也不錯。
“行了,我們趕緊上路吧?!背燥柡茸悖悵崃⒖痰?。
呂家姐妹也是點點頭,三人再度起程。
陳濁奇怪道:“你們怎么會兩個人獨自前往火澤城,宗門其他人呢?”
呂家姐妹臉色變了變,尤其是呂青衣,頓了頓道:“他們都跟著大師姐走了。”
“奧,說說咋回事”陳濁一副吃瓜的樣子,花王谷這名字聽起來就是那種女性宗門。
常言道一個宿舍四個人六個群,現(xiàn)在一個這種宗門,不知道有多少派系呢。
“大長老想要強占我母親的宗主之位,現(xiàn)在母親勢弱,所以很多弟子都投靠了他們那邊”
呂青衣將事情大致講了一下,老套的權(quán)利之爭。
“你母親什么修為?”陳濁好奇問道。
“武王三層”呂青衣如實道,完全沒有防備之心。
“大長老呢?”
“武王一層?!?/p>
陳濁翻了個白眼,好家伙你修為高她兩層,兩層啊。
“那還不簡單,直接把大長老殺了,然后把他女兒解決了,就行嘍。哪有那么多事兒。”
呂家姐妹瞬間呆住了,這是他們從未設(shè)想過的道路,他們的目光一直凝聚在如何爭權(quán)奪利。
“你找個時間,給你的大師姐下點毒,弄死他。然后回去,大長老你就發(fā)瘋了,讓你母親趁機鎮(zhèn)殺他,多簡單的事兒,被你們搞得那么復(fù)雜?!标悵崞擦似沧?,暴力是解決任何權(quán)利爭斗的最好方法。
沒有這一。
兩人眼眸不斷的閃爍著,似乎是在掙扎,但陳濁也懶得管他們。
正所謂爛泥扶不上墻,朽木不可雕,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你們要是還不敢,真沒辦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