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間很是寬敞,帶著點中世紀歐洲裝修風格的臥室。
正對著她的墻上掛著一幅巨大的玫瑰花油畫,漫無邊際的玫瑰花鮮艷盛開,艷麗熱烈到有點詭異。
地上的毯子,家具等也都帶著玫瑰圖案。
就連她現(xiàn)在身上穿著的紅色睡裙都繡著玫瑰花。
整個房間到處都呼應著副本的血色玫瑰主題。
男人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,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,聲線染著笑意,卻隱約藏著一絲陰冷試探。
“老婆怎么了?不認識我們的家了?還是夢到什么不好的事情?”
姜昕:“……”
這就給她演上了是吧?
她轉頭看他,桃花眸氤氳著脆弱的水霧,楚楚可憐,比畫中的玫瑰花還要嬌艷,卻又被拔了刺,只能無助柔弱地依賴自己英俊強大的丈夫。
“阿休,我昨晚好像夢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,但我一醒就忘了,剛剛不知為何,我總是感覺房間有種說不上來的異樣。”
李休幽深的鳳眸劃過詭異的光芒,俊若天神的臉上卻依然溫柔寵溺,冷白的手指輕撫著她絕美的臉頰。
“傻瓜,夢都是假的,你最近一直都睡不好,精神有些不濟,就喜歡胡思亂想?!?/p>
“可是……”
姜昕害怕地抱住他的脖子,“我隱約總是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(fā)生了?!?/p>
李休摟住懷里的嬌妻,低頭親著她的額頭,“沒事的,我在這兒,誰也傷害不了你?!?/p>
姜昕聞言,眼波柔柔地看著他,眷戀極了。
李休喉結滾動起來,俯身就把她壓回床上去。
姜昕抬手,貼著他的薄唇,無辜道:“老公,天色不早了,你請的異士該到了,咱們要去迎接客人呢。”
李休握住她的手,高大的身軀覆了上去,扯開她身上的睡裙,近乎兇狠地吻著她。
姜昕只覺得自己都快被他給吞吃了,明眸濕潤,另一只手緊緊地抓著他身上的黑色睡袍。
“你……你輕點?!?/p>
李休咬著她脖子上的軟肉,低笑,“昕兒不是沒有安全感嗎?乖,老公給你?!?/p>
見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霸總人設里,姜昕是無語的。
這么會演,做什么邪神,他混娛樂圈不是更火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