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了前男友好兄弟京圈太子爺?shù)能嚕?)
姜昕在心底翻了個白眼,江遠(yuǎn)桓那大帥比好兄弟唄,還能是誰?
然而,她現(xiàn)在是失戀喝醉認(rèn)錯人的小可憐。
姜昕白皙柔軟的雙臂環(huán)住他的脖子,桃花眸迷離,紅唇微張,肆意勾著男人墮落。
“我不清高,我給你碰,你愛我好不好?”
沈硯額角青筋暴起,忽然低笑出聲,看她的目光黑沉,“姜昕,你會后悔的!”
姜昕搖搖頭,主動吻住他的薄唇。
沈硯掐著她的腰肢,將她徹底抵在床上。
臥室原本明亮的燈光暗了下去。
夏夜的風(fēng)吹動落地窗的窗簾,隨著月光落下的影子晃動著。
……
凌晨三點,沈硯抱著昏迷過去的女孩從浴室走了出來,將她放在換了干凈床單的大床上。
他坐在床邊,一手撐在床墊上,低頭看著床上不省人事的少女。
她輕蹙著眉,眼尾還紅著,睫毛尤掛著淚珠。
想到她方才哭得可憐兮兮推著他哀求不要的時候,沈硯喉結(jié)上下滑動著。
他伸手去碰她的臉,“怎么那么愛哭?”又那么嬌氣。
“你到底喜歡江遠(yuǎn)桓什么?”
沈先生這話問得真心實意,在他眼里,江遠(yuǎn)桓就是個只會尋歡作樂的廢物紈绔。
連對她最起碼的忠誠都做不到。
有什么值得她喜歡,又值得她傷心至此的?
桌子上的手機(jī)又在震動了。
沈硯看著上面的來電,眸色微涼。
他給女孩掖好被子,起身拿著手機(jī)去了陽臺。
沈硯并沒接通電話。
他點了一根煙,靠在陽臺欄桿,眼眸深沉地看著繁星閃爍的夜空。
夜風(fēng)將他的黑色睡袍吹得獵獵作響,隱約能看到他結(jié)實有力的胸膛,上面還有幾條劃痕,像是被小奶貓抓的一樣。
煙霧模糊了他俊美冰冷的五官,指尖燃著的煙讓高高在上的男人多了幾分邪肆放縱。
手機(jī)震動個不停,再一次來電快自動掛斷的時候,沈硯才漫不經(jīng)心地接通。
“硯哥,抱歉這么晚還打擾你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