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現(xiàn)在主臥梳妝臺上,那條被時慕言隨意丟在一旁的帝王綠翡翠項鏈,成拍價就是兩個小目標。
真的,丟了的話,姜昕能哭得水漫金山。
不是她小家子氣,而是某人太壕了。
時慕言好笑,“慌什么?能偷到這里來,證明整個申城的秩序都已經(jīng)被打碎了?!?/p>
意思是,都世界末日了,還要那些珠寶作甚?
姜昕安心……安心不了。
額,等一下,姜昕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睡裙不知什么時候不翼而飛,驚得雙眸睜圓。
她剛想抗議,腳踝被抬起,瞬間就說不出任何話來了。
等她喘息過來,姜昕紅著臉推身上的男人,“哥,你、你……”
時慕言親著她的臉頰,聲線沙啞,“乖,再來一次?!?/p>
姜昕眸光如水,咬著紅唇,“就、就最后一次。”
時慕言笑,“好?!?/p>
不知多久后,姜昕氣得直掉眼淚,沒什么力氣地撓他。
男人的嘴,騙人的鬼!
見鬼的最后一次。
……
隔天,姜昕直接睡到中午,醒來懵了懵,看著被欺負得合不上的雙腿,氣得精神煥發(fā)。
“醒了?”
時慕言穿著泳褲,上身披著毛巾,從外面走進來。
別墅的空中花園有個泳池,時慕言有空就會去游幾圈。
姜昕盯著神采奕奕的男人,唇角抽了抽。
為什么只有她渾身酸疼起不來床,這男人還能精力充沛去游泳的?
越想姜昕就越氣,直接翻了個身,背對著他,連理都不想搭理。
時慕言挑眉,但沒去哄她,先去了浴室。
姜昕:“……”
果然得到了就真不珍惜了。
狗男人!
她抓過旁邊他的枕頭,直接往浴室的方向丟去。
等時慕言洗完澡,換了身衣服出來,就看到地上自己的枕頭,他眸中劃過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