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臉上帶著憐惜,道:“白公子在知道這種事情后,成立了慈善基金,把那些特殊家庭的孩子找來,與總局一起評估家長是否有資格繼續(xù)撫養(yǎng)?!?/p>
“你知道的,有些人,天生不配做父母?!?/p>
“我們建立福利院與學校,專門來照顧這些孩子。”
炸胡臉上神色稍緩,面前的女人是個普通人,而他是3級方士。自己細膩的感知能夠捕捉到,這個女人說話的時候,憐憫與同情沒有作假。
突然,炸胡臉色一變,他只覺得好似一把刀,頂在了自己的后腦!
他猛然回頭,看到季然的目光冰冷,正看著那群孩子。
他的身上,一股鋒利的意,讓他這個3級方士也頭皮發(fā)麻!
“濁先生!炸隊長!”
此刻,樓梯口,換了外套,穿著白色衛(wèi)衣的白宴一臉焦急,大步朝著這邊跑來。
他跑到幾人身邊,臉色帶著誠懇,道:“抱歉,兩位有什么想要做的,我白某一定配合!”
季然回過頭。
一身黑色毛衣的他,走到了一襲雪白的白宴身前。
兩人距離只有一步。
白宴微微彎腰,使得季然高出他一頭來。
兩人中間,金色香爐青煙裊裊。
“宰了你?!?/p>
季然的聲音平靜,好像在說今天晚上吃點什么。
白宴愕然的抬頭,對上了那雙鋒利得刺人的眸子。他受不住那眼神,垂下眼簾,剛要開口,便被季然拍了拍肩膀。
他只瞥見季然的側(cè)臉,看他踱步離開,也聽到了他依然平靜的聲音。
“開個玩笑。”
饒是白宴的大腦,也有些宕機。
但是他看到自己對面的炸胡,那原本的苦相臉,此刻雙眼和嘴巴,盯著自己緩緩瞪大,好似變成了三個“o”。
自己臉上……有什么?
白宴突然覺得自己臉上有些涼意,他伸手摸了一下。
是血。
在他的額頭眉心,一道細細的傷口,割開了一線皮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