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是我?嗯?”
她語氣誠懇地在他耳邊說,
“余先生,對不起,我以為你酒量蠻好的,所以才多加了點高濃度酒精,希望您大人不記小人過,原諒我吧?!?/p>
“額壓得我喘不過氣了。”
秋安話音剛落,余硯舟撐起手臂,俯瞰著她,碎發(fā)在額前輕輕地擺動著,耳釘泛著危險的藍(lán)色冷光。
看著她局促地把雙手護在xiong前,雙眸警惕地看著他,臉頰因掙扎泛起紅暈。
“你噴什么香水了?”
“嗯?”
沒來由讓秋安摸不著頭腦,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,
“沒有啊,我哪買得起什么香水?!?/p>
她開口說話時,口中的甜膩氣息撲面而來。余硯舟撐在車座兩側(cè)的手臂青筋微凸,手指蹭上秋安發(fā)燙的耳垂。
當(dāng)甜膩的氣息撞上他鼻尖時,他竟然沒想躲閃這甜膩的氣息,身體不自覺地向前貼近,那雙總是淬著冷光的眸子驟然翻涌起火苗。
他看著女孩因警惕而圓睜的杏眼,看著她慌亂中抿成嫣紅的唇瓣,喉結(jié)猛地滾動,下一秒,車座落下去的瞬間,帶著威士忌與煙草余溫的吻便狠狠落了下來。
這吻毫無預(yù)兆,帶著酒后的灼熱與不容抗拒的力道。秋安的驚呼聲被堵在喉嚨里,只化作嗚咽般的氣音。
余硯舟的喉結(jié)在光影中滾動出危險的弧度,不等秋安反應(yīng),骨節(jié)分明的手已狠狠扣住她的后頸,指腹碾過細(xì)膩的肌膚,將她無處閃躲的唇舌卷入更深的掠奪。
皮革與帶著木質(zhì)香的氣息將她徹底籠罩,混雜著方才酒里未散的辣椒辛香,在狹小的車廂里織成密不透風(fēng)的網(wǎng),將她整個人完全桎梏在真皮座椅上。
她像只被暴雨淋shi的蝶,徒勞地捶打著他的肩膀,帆布包帶纏在手腕上晃出凌亂的弧度。
但那力道在余硯舟看來不過是羽毛搔癢,他甚至低笑出聲,舌尖撬開她緊咬的貝齒,卷走最后一絲糖的甜膩。
直到秋安快要喘不過氣,指尖在他西裝上揪出褶皺,他才稍稍退開些,額頭抵著她的,滾燙的呼吸噴在兩人之間。
沒噴香水為什么這么好聞?”
放開秋安的抗議被揉碎成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氣音。她剛剛慌亂的拳頭砸在他肩頭時,卻被他單手反剪到頭頂。
秋安的掙扎在他鐵鉗般的禁錮下毫無作用,背脊被壓得幾乎弓成月牙。重新獲得空氣的秋安大口呼吸著。
還未及尖叫,帶著威士忌辛辣與煙草余韻的吻又已重重落下。
余硯舟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撬開她緊咬的牙關(guān),將所有抗拒的嗚咽都吞入腹中。滾燙的呼吸交織成網(wǎng),他貪婪地掠奪著她口腔里糖的甜膩,齒尖甚至在她唇瓣上碾出淡淡的齒痕。
余硯舟身軀完全籠罩住她,領(lǐng)帶垂落在她劇烈起伏的xiong口,在急促的呼吸間搖晃出危險的弧度。
他的吻愈發(fā)激烈,從唇瓣到下頜,再到纖細(xì)的脖頸,滾燙的觸感仿佛要將她的皮膚灼燒出烙印。
秋安被吻得幾乎窒息,眼眶泛起生理性的水光時,余硯舟終于舍得退開些許,拇指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,低沉的聲音里帶著饜足后的沙?。河涀?,下次別再耍小聰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