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殷辭淡聲道:“近朱者赤近墨者黑,就算陳映晚沒有問題,但和陳曉玉他們扯上關(guān)系,也絕對不簡單?!?/p>
“大哥!”陸明煦震驚地看向陸殷辭。
“你怎么能這么說映晚?我知道你一直很不喜歡映晚,這幾年肯定明里暗里地沒少為難映晚,可映晚從來沒在我面前說你半個字的不好。”
“她尚能對你如此,為什么你卻這么詆毀她?”
“明煦,辭哥兒是你兄長,不得無禮!”陸林厲聲斥責(zé)。
自家的孩子關(guān)起門來怎么都好說,但陸殷辭作為他大哥留下的唯一血脈,陸林必須要給足了臉面。
而陸殷辭卻微微一愣。
這些日子,從懷州到京城,他不是不知道陳映晚和陸明煦一有時間就湊在一起。
但是他沒想到兩人相處這么久,陳映晚竟然一直都沒跟陸明煦坦白這些年他的所作所為……
陸殷辭一時間不知如何做想。
陳映晚沒有將他的那點見不得光的小心思告訴陸明煦,同時也沒有把他當(dāng)初的為難逼迫告訴陸明煦。
或許陳映晚不希望兄弟二人因為自己鬧不愉快。
亦或許……
這一切,在陳映晚眼里如過眼云煙,不值一提。
他陸殷辭,從來沒有在陳映晚心中留下過一絲痕跡,以至于陳映晚沒想過對任何人提起他。
陸殷辭只覺得心臟仿佛被一雙手越攥越緊,讓他喘不過氣來。
陸明煦生氣地看了兄長一眼,又移開視線看向爹娘:“我已經(jīng)跟你們說過很多次映晚是什么樣的人?!?/p>
“你們明明很清楚的!”
“今日你們又親眼見過,更是知道她是什么樣的姑娘,怎么能因為只言片語就對她產(chǎn)生偏見?”
“如此一來、如此一來……你們和那些因為一點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就失去理智、胡亂謾罵的人有什么兩樣!”
“明煦!”喬玨蘭連忙喊停。
陸明煦一時氣惱,口不擇言,可他住了口,陸林也已然黑了臉。
陸明煦別過頭,不肯道歉。
就在幾人僵持之時,候在門口的墨安突然神色匆匆地跑了進(jìn)來,他心緒不寧地看了陸殷辭一眼,又看向陸林夫妻二人。
“老爺夫人,方才府里進(jìn)了刺客,陳姑娘……身負(fù)重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