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看他人高馬大的,從小就怕尖銳的針。
予姝扎完,就朝病床走了過去,走到能取針的距離,譚鐵山醒了。
予姝從容不迫的把針都取下,說道:“給他穿上衣服?!?/p>
譚鐵山感覺自己像是被眼凍醒的,“臭小子,還不把衣服給我穿上?!?/p>
看得出來,這人是個暴脾氣。
譚振河忙幫衣服給他套上。
譚鐵山環(huán)顧了一下四周,他不確定地問:“這是醫(yī)院?”
“父親,你已經(jīng)昏迷3天了,不把你送醫(yī)院,我能怎么辦?”
“老子好好的,怎么就暈倒了?是不是你小子給我吃的銀耳有問題?”
不得不說,這老子還是很理了解他兒子的。
譚振河摸了下鼻子,他心虛時就有這個小動作。
譚鐵山也有一張五官立體的臉,比起他兒子來更加的硬朗,“讓我說中了,說吧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蕓兒說,只是讓你睡一覺,不會有事的?!?/p>
“那你還把我送醫(yī)院?”譚鐵山生氣的拍了下病床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好不容易練就的內(nèi)力也消失了。
見他僵直著身體,人有些發(fā)愣,譚振河急了,“父親,你這是怎么了?”
譚鐵山罵道:“你小子害死你老子了,我的內(nèi)力沒了,下肢也感覺到了麻木。”
李長風(fēng)在一邊補刀,“我爺爺沒癱瘓之前,也是下肢開始感覺麻木。”
譚鐵山對李長風(fēng)不陌生,自然也知道李老爺子癱瘓的事。
他不是沉得住氣的,虎目一瞪,“你是說,我要跟你爺爺一樣了?”
李長風(fēng)沒接他的話,予姝接了,“你跟李老爺子中的是同一種病毒,李老爺子的毒與舒家有關(guān)?!?/p>
言下之意,你的有沒有關(guān)系,她就不知道了。
譚鐵山還有什么不明白的,指著譚振河,“我早讓你離舒家那丫頭遠(yuǎn)一些,你就是不聽我的話,現(xiàn)在好了,讓人給算計了吧!”
他知道自己家兒子對舒家那丫頭有想法,但他也知道,舒家可沒表面上看起來的那樣簡單,而且那丫頭明顯也是看不上他兒子的。
“父親,我錯了?!弊T振河認(rèn)錯倒快,“事到如今,是想辦法把你體內(nèi)的毒解了?!?/p>
譚鐵山,“哪有那么容易,李家要是能治,李老爺子也不會癱瘓。”
李長風(fēng)臉抽了下,他爺爺沒得罪譚家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