變態(tài)!
領帶下,蘇云眠瞳孔驟然緊縮,剛要掙扎,人就被按在柜子里,后背重重撞上柜墻,發(fā)出一聲巨響。
還未出口的痛呼被灼熱封住。
青年薄唇碾磨啃咬,卻不似看著那般薄涼,溫度灼燙又用力,像是要吃掉她一般。
女孩被動承受著。
衣擺被撩起,干燥大手在衣襟下游離,按揉,牽動著她情動難抑,呼吸急促。
感覺到青年的手在往下移,蘇云眠頓時清醒過來,劇烈掙扎起來,眼上蒙著的領帶也掉落下來,卻是愣住。
壓著她啃咬親吻的青年身后,站著面無表情寒冰一樣的少年,也不知看了多久。
竟然有人!
蘇云眠腦子都要炸了,用力推拒身上四處點火的青年,對方禁錮她的動作更加用力,半點掙脫不得,唇瓣被緊封無法說話,她只能狠狠咬下去一口。
“你做什么!”
孟梁景退開兩步,狐眸冷沉,俊臉微怒,唇上多了個牙印,隱隱有血絲滲出。
蘇云眠劇烈喘息著,瞪著他身后的郎年,半晌才緩過來氣。
“有人?!?/p>
孟梁景回頭掃了眼郎年,無所謂道:“所以呢?”
在他看來,郎年是他孟家養(yǎng)來保護他的狗,是他最信任、專屬于他的好狗好幫手,關鍵時刻是可以為他去死的,自然要時刻跟隨在身邊。
很多事都是避不開的,也沒必要避開。
狗而已。
蘇云眠不可置信,“你知道他在這?”她剛剛衣服都差點被脫掉,就讓別人站在旁邊看著?
“有什么關系?”
孟梁景淡淡道:“一條狗而已,你無視掉不就好了,有什么好在意的。”
蘇云眠鳳眸圓睜。
她不敢相信地看看氣質矜貴的孟梁景,再看看面前毫無反應、像是沒有情緒、也不覺話語羞辱的郎年,深深的不理解。
有錢人都這樣神經(jīng)的嗎?
不對,關茗就不是還是說有錢到孟家這樣的,都這么神經(jīng)?
原諒她一個普通人理解無能。
“神經(jīng)病。”
蘇云眠低咒一句。
她呼出口氣,轉身往男更衣室外走,再待下去就快要窒息了,各種意義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