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禮不由得覺得舌干口燥,與白蓮教主溫存平息的躁動,也如被決堤的洪水,像猛獸開始肆無忌憚!
蔣青倚著廊柱劇烈喘息,冷汗浸透的衣襟緊貼脊背,像層shi漉漉的蟬蛻。她死死攥住腰間玉佩,指節(jié)泛白如冰。
方才窺見師父與劉禮交頸相擁的畫面,就像把燒紅的烙鐵猛地按進心口——xiong腔里翻涌的不知是驚怒還是蝕骨的躁意,唯有扯開領口、讓夜風貼著滾燙的皮膚游走,方能稍解那噬心剜骨的焦灼。凌亂發(fā)絲纏住她發(fā)顫的指尖,映得那張蒼白的臉更添幾分瘋魔。
廊角燭火忽明忽暗的剎那,陰影如潮水漫過青磚。蔣青本能地抬頭,正對上劉禮猩紅的眼——那雙方才還在與師父糾纏的虎目,此刻盛滿滾燙火焰,像淬了毒的鉤子狠狠勾住她魂魄。
這目光比丈夫洞房花燭夜的熾熱更灼人,燙得她渾身血液倒流。喉間剛迸出半聲驚叫,帶著淡淡丹香的唇已重重壓下,裹挾著令人窒息的侵略,將所有掙扎都碾作齏粉。
劉禮掌心貼著蔣青曲線起伏的脊背,將那具溫熱的身軀狠狠揉進懷里。她徒勞的推拒如同春日柳絮,輕飄飄撞在他鋼鐵般的臂彎里。隨著最后幾絲掙扎消散,那雙春水般的美眸在他滾燙的注視下微微發(fā)顫,終是緩緩闔上,睫毛在泛著緋色的臉頰投下蝶翼般的陰影。
“哼!”
劉禮喉間溢出壓抑的低吼,掌心驟然騰起幽藍符光,紋路如活物般在空氣中蜿蜒游走。蔣青顫抖著仰起脖頸,一聲破碎的吟嘆與他的長哼交織成弦外之音。
剎那間,光華暴漲的陣法如饕餮巨口,將兩具交纏的身影盡數(shù)吞噬。隨著符文化作星屑消散,廊下只余搖曳的燭火,將滿地凌亂的衣袂剪影,一陣微風將衣物卷起。
晨光順著雕花窗欞的縫隙滲進紗簾,在床榻上織就一片斑駁金網(wǎng)。蔣青蒼白的面頰殘留著昨夜未褪的潮紅,青絲如墨鋪散在月白枕巾上,襯得眉眼愈發(fā)艷麗。忽有睫毛輕輕顫動,那雙春水般的眸子緩緩睜開,氤氳的霧氣中,流轉著未醒的怔忪與藏不住的驚惶。
蔣青指尖死死揪住錦被邊緣,絲綢涼意滲入掌心,卻壓不住肌膚下灼燒般的顫栗。散落的發(fā)絲間,她瞥見頸側蜿蜒的吻痕,像毒蛇盤踞的暗紅印記。
昨夜墻根處翻涌的欲浪突然在腦海炸開——那些被揉碎的喘息、被迫迎合的姿勢,還有自己違背一切禮教綱常的順從,如尖銳銀針扎進她搖搖欲墜的三觀。原來當滾燙的呼吸掠過耳畔,當他帶著蠱惑的低語裹著情欲落下,所謂矜持竟脆弱得不堪一擊。
“這混蛋……”
蔣青目光落在床柜邊疊得齊整的月白羅衫上,指尖剛觸到錦被邊緣,撕裂般的灼痛驟然炸開。她悶哼一聲跌坐回去,冷汗瞬間浸透鬢角。
強忍著酸痛盤起雙腿調息時,神識內視卻驚得睫毛劇烈震顫——丹田處,原本凝實的元嬰正裹著璀璨金芒緩緩旋轉,澎湃靈力如江海翻涌,竟已臻至元嬰境圓滿!昨夜的荒唐與此刻的修為突破交織,讓她蒼白的臉上泛起既驚且懼的復雜神色。
“師父就是為了……”
蔣青蜷在錦被里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昨夜的記憶卻如毒蛇般順著脊柱游走。撕裂的疼痛、滾燙的肌膚、還有靈力沖破桎梏時的酥麻,此刻在她腦海里絞成亂麻。當劉禮的氣息裹著熾熱欲望將她吞噬,丹田處沉寂多年的元嬰竟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瘋狂汲取力量,那種從骨髓深處泛起的充實感,遠比閉關苦修時的頓悟更令人戰(zhàn)栗。
她終于明白師父為何對雙修甘之如飴——那不是墮落,而是修為突破的捷徑。此刻元嬰在丹田中歡快躍動,靈力如潮水沖刷經脈,蔣青卻感到一陣寒意從尾椎骨竄上后頸。若這禁忌的歡愉能帶來如此驚人的進境,她又該如何抵擋這份誘惑?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頸間的齒痕,她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竟在回味那種被填滿的感覺,連呼吸都變得灼熱起來。
劉禮回到洛陽,蔣青身上濃郁的陰元力,讓他修為又精進不少,也不知道為何她沒有反抗,半推半就就成了親密關系!
他以侯平的模樣去了蔡府,蔡永雖然不修煉,可丹藥也將他的修為提升到了筑基境,面容也顯得年輕許多,已經恢復到中年模樣!
劉禮與蔡永寒暄數(shù)語,見對方惦記著謄抄典籍,便輕掩書房門退出。甫入花園,忽覺天光驟亮——曲橋畔倚著的身影,似將滿園花香鳥語都比成了陪襯。
那婦人斜倚太湖石,月白羅裙勾勒出曼妙曲線,腰肢不盈一握,卻在裙擺處漾開如云霞翻涌。她鬢邊斜簪著朵新摘的白玉蘭,發(fā)間金步搖隨動作輕顫,襯得雪膚勝玉。杏眼含波,瓊鼻微挺,朱唇不點而紅,即便隔著數(shù)丈距離,也能看清她眼角不見半絲細紋,雙頰泛著珍珠般的瑩潤光澤。
誰能想到眼前這豐腴婀娜、顧盼生姿的美人,竟已年過半百?那圓潤的肩頭,微翹的下頜,舉手投足間流轉的慵懶風情,分明是正當韶華的成熟韻致,教人恍惚間錯認她仍停留在三十歲的絕美年歲。倒教人疑心她飲過西王母的瓊漿,或是得了駐顏秘術,方能將風華鎖在最動人的年歲。
“夫人,這是在煩惱什么?”劉禮倒不知道如何面對兩人的關系,經歷昨晚她應該也猜到自己知曉她的身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