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方夢柔邀請全劇組人員去山間莊園里吃飯。
下午的意外明顯是她的手筆,大家看她的眼神里透露著鄙夷,但也不敢不給面子。
這座莊園是林鶴堯的私產(chǎn),從前我和林鶴堯常來,這里承載了我們太多的回憶。
只是一進去,這里已經(jīng)完全變了樣。
曾經(jīng)我選的壁紙和家具都被換掉了,就連我用一千只千紙鶴為他編織的掛簾也不見了。
“怎么樣夏離,這里布置的還不錯吧,之前的樣子又土又小氣的,尤其是那些千紙鶴,還好我都拿去燒了,不然豈不讓大家笑話。你說是不是啊鶴堯?”
林鶴堯看我一眼,嗯了一聲。
我不想再聽方夢柔的陰陽怪氣,也不想再看見林鶴堯,起身去了衛(wèi)生間。
洗手的時候,方夢柔走了進來,她忽然對我笑道,“我懷孕了,兩個月了?!?/p>
我怔住,兩個月?
林鶴堯前幾個月都在國外,只有兩月前的情人節(jié)那天回來過,方夢柔如果懷孕,只可能是那天。
也就是說,那天,林鶴堯先后和我、和方夢柔都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。
“我知道你們兩個那天共度了一晚,我還知道,你也懷孕了。”方夢柔逼近我,“但你最好自己打掉這個孩子,免得自取其辱,因為鶴堯根本不會在乎這個孩子,他會和你睡,是因為醉酒后把你當(dāng)成了我?!?/p>
那晚,林鶴堯抱著我喃喃,問我為什么不愛他,為什么拋棄他選擇別人。
我當(dāng)時以為他在酒后胡言。
原來是這樣。
除了心碎,我只感到一陣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