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易云說道:“去京城前幾天?!?/p>
寧樂意拿他杯子蹭了一口。
甜甜的,好喝。
又蹭了一口。
姜易云看他已經(jīng)吃了一些飯菜,反正在家里,也不阻止:“給你倒一杯吧?”
他這種自釀的米酒,度數(shù)應(yīng)該不高。
寧樂意喝了兩口,感覺自己也還行,只是稍微有那么一點(diǎn)點(diǎn)熱:“好啊?!?/p>
然后他就當(dāng)場表演了一個一杯倒。
三伯一家都驚呆了。
“不至于吧?”
其他人臉都還沒紅呢。
盧子瑜趕緊站起身:“我跟你一起扶樂樂回房。”
姜易云在寧樂意身體輕輕一晃的時候,就眼疾手快拉住了他,讓他靠在自己懷里。
他拒絕了盧子瑜的幫忙:“不用,姐夫你繼續(xù)吃。我一會兒再回來?!?/p>
說著,他彎腰很輕松就把寧樂意橫抱起來,腳步踩在樓梯上的時候,竟然還很輕盈。
寧樂意也不是真的醉得毫無知覺,就是手軟腳軟,但嘴硬:“我……我還能喝!”
姜易云感覺上輩子不愛喝酒的寧總仿佛錯覺:“怎么突然喜歡喝酒了?”
上輩子的寧總,對喝酒其實(shí)是有些反感的。
他認(rèn)識寧總的時候,寧總的腸胃就不好,一是因?yàn)殚L期飲食不規(guī)律,二就是因?yàn)楹染啤?/p>
雖然這邊酒桌文化不怎么盛行,但難免會遇到幾個神經(jīng)病勸酒。
那會兒寧總出門應(yīng)酬,喝酒大部分時間都只是沾沾唇,偶爾跟人聊得開心,確切地說是為了表現(xiàn)聊得開心,才會多喝兩杯。
這輩子不需要喝酒了,他倒是隔一段時間,就想喝個小酒。
“不喜歡喝酒。”他說話慢吞吞,只是反應(yīng)慢了點(diǎn),感覺自己的腦子還很清醒,“我的炸小魚……我的花生米……我的!”
“好好好,你的你的你的?!苯自坪逯o他脫了衣服鞋襪,準(zhǔn)備放到床上,但寧總不洗澡不上床,只能又放水給他簡單洗了個澡,甚至還刷了個牙,打理得干干凈凈才送上床,還送上一只大黃。
這些都是他平時做慣了的事情,倒是不怎么花時間,只不過等他下樓的時候,桌上的炸小魚理所當(dāng)然地沒了。
“樂樂睡了?”
“嗯?!?/p>
“沒吐吧?”
“沒。那么喜歡吃炸小魚,明天讓農(nóng)莊再送過來?”
三伯一家四口全都拒絕:“不了,處理起來太麻煩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