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又一次,在眾目睽睽中,將對白茵茵的愛意訴說盡興。
鬣狗們離我的咽喉越來越近,恍惚間我看到了死神在向我招手。
在我以為自己快要死時,白茵茵的聲音從看臺傳來:
“我改主意了,我要玩點新花樣。”
02
“既然她橫豎是要死的,老公,那不如咱們來猜猜”
“她肚子里究竟是男是女?”
白茵茵充滿惡意的聲音,被喇叭放大無數(shù)倍在我耳邊炸響。
蕭鐸眉頭皺起,我以為他想起了和我的約定。
為了這個來之不易的孩子,他曾三跪九叩去最靈的寺廟。
為孩子求了串開光的佛珠,并保證不犯和孩子有關(guān)的殺戒。
佛珠還戴在蕭鐸手上,他卻寵溺地摸了摸白茵茵發(fā)頂。
聲音里仿佛沾滿了帶糖的砒霜:
“好,都依你,只要你高興!”
隔著濕噠噠的頭套,我渾身的血液,一寸寸凍成冰。
原來,遇上白茵茵,蕭鐸真的可以拋棄一切原則。
隨即,我被手腕粗的麻繩拖上手術(shù)臺。
白茵茵嗤笑著掀開我的面罩,在我臉上吐了口痰。
“可惜了,他都沒認(rèn)出來你,也沒遵守和你的承諾呢!”
見我透過縫隙死死盯住她腳上的鞋,白茵茵故意抬起腳踹上手術(shù)臺。
“看清楚了嗎?你所有的禮物,蕭哥都是一式兩份的!以后你死了,我就是唯一了!”
“你還不知道吧?他每個說是出差的晚上,都在和我玩情趣卡牌?!?/p>
“你爸死在沒有醫(yī)生的手術(shù)臺上時,是我的狗不小心生病,他心疼地召集了所有醫(yī)生為它臨終關(guān)懷?!?/p>
她每說一句,我的心便針扎一下。
最終,綿密的痛意排山倒海般,將我徹底掩埋。
身下的血像是開閘的洪水似的流個不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