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毫不猶豫簽了字。
既然她愿意給,我也沒有理由不要。
第二年,我聽說蘇棠手下的姐妹都投奔她的死對頭了。
因為這一年來,她染上了酗酒的毛病,喝多了就要發(fā)狂,罵孟軒,還罵她們挑撥離間。
一群姐妹都很莫名其妙,是她自己在大家面前嫌陸云舟無趣,夸孟軒溫柔的。
大家不過是順著她的話附和幾句,誰知道她自己硬生生把老公作沒了。
蘇棠每天晚上不喝酒就睡不著,每天不吃不喝,只是一味飲酒。
人很快就消瘦了下去。
看到她人不人、鬼不鬼的模樣,更沒有人愿意搭理她了。
她在那座海島別墅里,一個人寂寥地度過余生。
后來,在一個狂風(fēng)驟雨的晚上,她喝了十幾瓶高度白酒,從天臺上摔了下來。
那座海島鮮有人去,過了大半年,她的尸體都化成了白骨才被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沒有人給她收尸,醫(yī)院的電話就打到了我這里來。
我一邊接電話,一邊哄著懷里的孩子,不耐煩地回復(fù)他們:
“燒了撒海里吧?!?/p>
掛斷電話,我面無表情地把孩子丟給凌清曉。
“這孩子跟你一樣吵鬧,真是冤家?!?/p>
這孩子隨了她,從懷孕的時候開始就很鬧騰。
凌清曉一邊翻著文件,一邊熟練地接過孩子抱在懷里哄。
“寶寶,乖寶寶,不哭不哭……”
天氣晴朗,陽光正好。
我換了衣服,出門晨跑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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