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駿和萬九洲下意識看向杜晚楓,后者攤手。
“別看我,我跟你們想的一樣。我甚至還懷疑過這位折柳先生莫不是我父親的朋友,但我也確實沒聽我父親說過曾有過這樣一位友人?!?/p>
萬九洲等人又將頭轉(zhuǎn)了回去,讓張明凈繼續(xù)說。
“之后便是《梨花淚》,這個故事與我們最為密切。那些女子的遭遇,岳卿侯的無賴兇殘,還有安琥被打,這一樁樁都發(fā)生在我們身邊。折柳先生是從哪里知道的?何以能像一個局中人一樣,將這個故事剖析得如此血淋淋,展現(xiàn)給所有人看?”
“哦!我明白張兄的意思了!”萬九洲一拍大腿,“張兄的意思是這折柳先生可能就在我們身邊,或許還是我們認(rèn)識的人!”
眾人嘩然。
而萬九洲興奮得就像是撿到了寶貝一樣。
他刷地來到了杜晚楓面前,“杜兄,老實交代,你是不是折柳先生?”
但凡杜晚楓笨一點,就被這人給套路了。
面對萬九洲的發(fā)問,杜晚楓回答都欠奉,只給了他一個“但凡你有腦子都不會問我這個問題”的眼神。
萬九洲一下子就垮了,但很快又興致勃勃去問別人。
“你是不是折柳先生?”
“哈!我知道就是你,快點承認(rèn)吧!”
張明凈、楊駿和杜晚楓都看不下去了。
“大家都不是,那折柳先生到底是誰呢?咱們周圍的大文士大才子,幾乎都在這里了??梢f我們之中有什么人能寫得出《夢山河》這樣的作品,我也是不信的。就算張兄和杜兄才華都在我之上,我也還是……”
杜晚楓明白萬九洲的意思。
“萬兄,你說得對,我等可不敢自比折柳先生。這些大作,我可是一個都寫不出來?!?/p>
而這時候張明凈再一次語不驚人死不休。
“誰告訴我們折柳先生就一定是名男子了?”
真真假假虛虛實實
“張張兄,你這話可就嚇人了啊,折柳先生不是男子,難道還有可能是女子不成?”萬九洲受驚太大。
以前他也不知道張明凈說話這么能嚇人。
張明凈反問,“為什么不可能是女子?”
“這樣說吧,雖然折柳先生很善于刻畫一些內(nèi)心堅韌、獨具特色的女子。但無論是見地、還是戲曲中展露出來的那份如潑墨寫意般的壯闊豪邁,可都不像是一位閨閣女子所能擁有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