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她又看向姜紹華:“大伯母身體不太好,軒堂兄整日流連花叢,還未正經(jīng)娶妻,大伯身為一家之主,該多關心規(guī)束。否則后繼無人,掙再多家產(chǎn)也無甚意義?!?/p>
“這是我們的家事,無須你操心。”被說到痛腳,姜紹華面色很不快。
至于姜蕓的婚事,也來的極不光彩,姜舒分明就是在故意羞辱,姜紹和也很是惱怒。
看著瞬間變臉的兩人,姜舒秀眉輕挑,神色冷然的回敬:“姜家生意也是我的家事,無須大伯三叔操心?!?/p>
“你……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姜紹華氣的甩袖。
姜紹和裝不下去了,露出本來面目道:“姜家產(chǎn)業(yè)是我們跟你爹一同壯大的,理當有我們一份。你若不要我們管,那就把姜家產(chǎn)業(yè)一分為三,各管各的。”
“對,一分為三,誰也不吃虧!”姜紹華附和。
好一個都不吃虧!
姜舒俏臉生寒,冷聲鄙?。骸爱斈晡业銈兺獬鲆煌J蕩,你們不僅拒絕,還分文不借?!?/p>
“后來我爹白手起家創(chuàng)立了姜記,念在血脈親情的份上,不計前嫌分你們鋪子,讓你們同享富貴。如今倒好,你們半點不知感激,反而妄圖吞沒姜家產(chǎn)業(yè),可有半點良心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!”
“你們口口聲聲說姜家壯大有你們的功勞,可這些年我爹外出跑商時你們無一次同往,出了紕漏時全都縮在我爹身后。你們倒是告訴我,你們究竟為姜家做過什么”
面對姜舒的詰問,兩人惱羞成怒漲紅了臉,卻反駁不出一句話,只能胡攪蠻纏。
“這么多年,我們便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姜家產(chǎn)業(yè)怎么也該有我們一份!”
“人心不足蛇吞象。你們既要分家,那就把鋪子交還,從哪兒來回哪兒去?!苯嫱χ绷思贡常瑲鈩萘鑵枖z人。
六年的侯門主母,可不是白做的。
靖安侯府的人她都不怕,又豈會懼他們。
“你欺人太甚!”
姜紹和怒而拍桌,力道過大震翻茶盞,滾燙的茶水灑了他一手,燙的他齜牙咧嘴。
誣陷
誣陷
面對咄咄逼人不留余地的姜舒,兩人氣的面色鐵青。
“你爹都不敢如此同我們說話,你簡直是背宗忘本,不敬尊長,難怪會被靖安侯厭棄?!苯B華搬出長輩的身份威壓,并以姜舒的過往作筏攻擊。
杏眸淡淡的睇著他們,姜舒反唇相譏:“古話說上賢下孝,大伯三叔不妨先檢討檢討自身?!?/p>
“至于我與靖安侯和離,是我厭棄他,非是他厭棄我。大伯若質疑,我們可去問問長公主?!?/p>
“我的和離書上,還蓋著圣上玉印呢。”
“你!”兩人氣結,臉紅脖子粗的瞪著姜舒,鼻孔‘吭哧吭哧’似要噴出火來。
僵持片刻后,姜紹華問:“我再問你一遍,你可同意平分產(chǎn)業(yè)”
“休想!”姜舒眉眼凌厲寸步不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