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崢以臂為枕,將姜舒擁在懷中,心滿意足的入睡。
明月當(dāng)空,清輝寂冷。
沈長澤獨(dú)坐屋中,喝了一壇又一壇酒,腳邊滾滿了空酒壇。
烈酒灼喉,沈長澤卻半點(diǎn)感覺都沒有,一口又一口的猛灌。
一想到此刻郁崢在同姜舒洞房花燭,交頸纏綿,沈長澤就覺心如刀絞油烹,疼的他喘不上氣來。
他悔,他恨,卻什么也改變不了。
望著熟悉的屋子,醉酒的沈長澤恍想起從前,姜舒在這屋中生活的一幕幕,面上露出迷離笑容。
恍然間,他瞧見姜舒站在窗邊朝他招手。
沈長澤歡喜起身,跌跌撞撞的奔過去。
他剛要碰到姜舒,姜舒卻調(diào)皮的跳到了窗外,沈長澤不管不顧的追過去。
“啊!”只聽一聲慘叫,沈長澤翻窗跌下了樓。
請安
一夜好眠。
翌日清晨,明亮光線透進(jìn)屋中時,郁崢先醒了過來。
側(cè)眸看著躺在他懷中熟睡的姜舒,郁崢微微牽唇,幸甚至哉。
修長手指輕撫開姜舒臉上發(fā)絲,郁崢在她額間落下一吻,輕如鴻羽。
姜舒被癢醒,長睫輕顫著睜開。
郁崢溫笑著問她:“睡的可好?”
姜舒迷蒙的應(yīng)了一聲,手臂一動才驚覺兩人都赤著身子,她方才也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。
郁崢悶哼一聲,啞聲調(diào)侃:“現(xiàn)在可不行,得進(jìn)宮請安了?!?/p>
“我不是,我沒有……”姜舒羞急解釋。
郁崢胸膛輕震,愉悅低笑。
兩人在床上笑鬧著溫存了一陣,郁崢朗聲朝屋外喊了一聲。
霜華瑞雪,楮玉檀玉四人端著洗漱用物進(jìn)到屋中,放下水盆后趕忙去櫥柜中給郁崢和姜舒取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