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手冰了,我?guī)湍阄嫖?。”周泊序?qū)挻笫终瓢∮魹懠氒浫彳?,將他掌心的溫度傳遞到郁瀾手上。
不屬于自己的溫度自手背滲入,蔓延到四肢百骸,惹的郁瀾心尖發(fā)燙,耳根都熱了起來。
周泊序垂眸,凝視著郁瀾嬌羞面容,只覺比雪中紅梅更艷。
目光幽深暗涌,周泊序俯首,輕吻了下郁瀾光潔額頭。
郁瀾驚愕抬眸:“你……你不要禮法規(guī)矩了?”
戲弄
郁瀾想起從前,周泊序總是將禮法規(guī)矩掛在嘴邊,從不敢與她親近。
每次她拉著他的手跑時,周泊序都紅著臉不敢看她,喃聲念著:“公主,這于禮不合,我爹知道要責罰我的?!?/p>
太傅之子,自是將圣人訓誡學的極好。
周泊序?qū)ι嫌魹憥е鴳蛑o的眼神,幽聲沉嘆:“不要了?!?/p>
去他的發(fā)乎情止乎禮,面對失而復得的心愛女子,他只想靠近,親近。
圣人禮法,并不能叫他快樂。遵從本心,方得心悅。
郁瀾眨了眨眼又問:“你不怕周太傅責罰?”
周泊序抿唇:“我不會讓他知道?!?/p>
“哈哈哈……”郁瀾愉笑出聲,纖薄肩膀一抖一抖的。
如今的周泊序,不僅拋開了禮法規(guī)矩,也學會撒謊欺瞞了。
莫名的,郁瀾有些得意高興,有一種將不染塵埃的神砥拉下神壇的快感。
見郁瀾笑的開懷,明知她是在取笑自己,但周泊序還是跟著彎了唇角。
“公主?!敝懿葱蜉p擁著郁瀾,第一次將她抱了滿懷。
從前他顧著禮教,哪怕兩人將要談婚論嫁,也從未如此親近過。
可如今他明白了,禮教是用來約束人不可濫情,而非遏制真心相愛。
郁瀾靠在周泊序堅實胸膛,隔著衣裳隱約聽到了周泊序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