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身子者,不可赴婚喪宴。
不僅是孫宜君的婚宴,算算日子,郁瀾同周泊序大婚她也去不了。
“是有些遺憾,不過孩子為大,大家都在期待他的降生?!庇魹懣粗嫖⑽⒙∑鸬男「梗馊岷?,忍不住伸手摸了摸。
恰在此時,小家伙動了動。
郁瀾美眸一喜:“他動了。”
姜舒也感覺到了,溫聲道:“他定是喜歡姑姑?!?/p>
“機(jī)靈鬼,還沒出來就知道討人歡心了。”郁瀾笑著打趣,收回了手。
姜舒抬手輕撫小腹,低聲同郁瀾說了她做的夢。
“哦?那你可看清是男孩女孩了?”郁瀾?zhàn)堄信d趣的問她。
姜舒搖頭,微紅著臉道:“夢境虛幻,便是看清也當(dāng)不得真?!?/p>
“那可不一定,我聽說胎夢可靈了呢?!庇魹懸桓焙苡薪?jīng)驗的樣子。
姜舒好笑道:“阿姐懷韞兒時,做了什么夢?”
郁瀾努力回想:“我好像沒夢到過孩子?!?/p>
時隔多年,記憶早已模糊。
本也只是隨口閑談,兩人都沒放在心上,轉(zhuǎn)而又說起了別的。
有人做伴,時間便過的很快,不知何時,屋外的雨停了。
周泊序踩著淺薄積水,穿過前院直奔郁崢書房。
郁崢擱下手中文書,兩人相對而坐。
周泊序開門見山道:“謝祈安說,自昨日下午起,曹太師的院子戒嚴(yán)了,除了曹騫任何人都不得進(jìn)出?!?/p>
根據(jù)昨日曹太師離席時的情景,和周太傅的探問,以及晚宴未出席,他們猜測曹太師病情加劇了。
郁崢凝眸思忖道:“所以昨日的壽宴,就是一個幌子?!?/p>
周泊序點頭。
曹家故意大辦壽宴,讓曹太師強(qiáng)撐著出席,就是想讓世人覺得,曹太師身體尚好,還能活很長一段時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