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崢又叮囑了冷星幾句,這才往男賓那邊走去。
“三哥?!比鹜鯚崆榈恼泻粲魨?。
郁崢打眼一掃,在人群后方看到了沈長澤。
郁源湊過來,順著郁崢的視線看過去。
“瑞王兄怎么也請他了?!庇粼窗櫭驾p哼。
瑞王悻悻道:“本不想請,可也不好刻意冷落?!?/p>
“無事?!庇魨樖栈匾暰€。
同在京城,各家宴會都會遇到沈長澤,日日早朝也會遇見,郁崢早已習(xí)慣。
“走吧,我們?nèi)セ市帜沁??!比鹜跽f著,往郁承的方向走去。
見到郁承,郁崢不由想起了曹太師。
說了幾句話后,郁崢狀似無意的問:“太師近來可好?”
郁承微嘆道:“外祖父病的很重,前些日子我才去瞧過?!?/p>
郁崢并不意外,先前便收到了謝祈安的消息,說曹太師屋中仍有人。
他們猜測,曹騫定是找人假扮了曹太師。
只是有一點郁崢想不明白,曹騫既能找人假扮,又為何要大張旗鼓的辦場壽宴做幌子?
思忖片刻,郁崢探道:“上次壽宴時見太師雖有病容,卻精神奕奕,不像病重之人?!?/p>
郁承雖奇怪郁崢為何突然關(guān)心起曹太師,但還是如實道:“外祖父的病時好時壞,之前風(fēng)寒還傷了喉嗓,幾近失聲,到如今都沒好?!?/p>
失聲?
郁崢聽到這兩個字,心神一凜。
原來如此。
為免郁承起疑,郁崢沒再多問。
瑞王府后園被一大片盛開的牡丹隔開,左邊是男賓,右邊是女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