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轉(zhuǎn)性,朋友懂事的不多說,到了目的地直接下車進去。
這次的賽事在一處體育館的館場,包了場,能進來的不管是朋友還是粉絲,都是有入場券的。
唐綰沒有入場券,但是她進來了。
人脈這東西,只需要一通電話,陸之舟平時派不上用場,這種事情上,從來好使。
剛進來,就聽到里面震耳欲聾的音樂,伴隨著一些她聽不懂也聽不清楚的詞。
唐綰壓了壓帽檐,滿場逡巡唐譽的身影,故意帶的鴨舌帽,就是想不動神色的逮他。
不過逮他前,她也想搞清楚,他平時跟這群人在一起都干什么了。
唐譽那頭臟辮還是挺顯眼的,唐綰沒一會就鎖定了目標。
他跟幾個打扮嘻哈朋克的男人坐在舞臺下面最中間的位置,嬉皮笑臉不知道一起聊著什么。
笑的特別壞。
那表情那舉手投足的姿態(tài),真是讓唐綰分分鐘想錘爆他。
這還不止,沒一會兒有人帶著幾個穿著jk制服的女人走到他們跟前。
同樣不知道說了什么。
女人們很大膽,男人們也很是來者不拒,沒一會兒就男男女女圍坐在了一起。
有人的手已經(jīng)攬上了女人的腰,也有女人主動攀附上男人的肩。
雖是說說笑笑,但那畫面真是怎么看怎么糜爛。
唐譽作為這里最有錢最有身份的男人,吊兒郎當?shù)穆N著二郎腿,手搭在椅子兩側(cè),就有女人主動的靠過去。
左擁右抱,換做之前,他可受用的很。
今晚稍有收斂,但也頂多是沒有摟摟抱抱,對于女人主動靠過來,那是一點不帶推的。
畢竟,誰能一下子做和尚。
這戒色也得有個過程不是。
唐綰一直等著唐譽拒絕,但顯然是沒等到的,舞臺上不斷的有rapper上臺表演。
根本吸引不了唐綰的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