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綰太明白自己的處境了,所以,她只能認慫。
“綰綰,你以前不這樣的,你以前的厲害勁去哪了?”
唐綰竟然學會隱忍了,鐘意特別難以接受。
唐綰垂下眉眼,端起酒杯道,“說好了今晚不醉不歸的,干嘛讓個外人影響我們的心情。”
鐘意還想說什么,旁邊肖逸端著酒杯過來附和唐綰,“妹妹有覺悟,不就是個男人,沒必要當回事?!?/p>
他跟唐綰碰了一下。
唐綰喝酒時,看了肖逸一眼,他的反應出乎意料。
作為宋鈺的朋友,聽到朋友的老婆和朋友的弟弟,單獨進一間包間,他是不是太淡定了點。
難道,他不認識付煙?
不應該啊,宋鈺和付煙結婚都五年了。
雖然奇怪,但唐綰沒什么心情八卦,現(xiàn)在她頭頂綠的發(fā)青,只能靠酒壓一壓心里這股喘不過來的氣。
她不是不厲害了。
如果今晚宋璽帶的人不是付煙,她是有膽子去鬧一鬧的,她這個人自小就分的清輕重,以前敢鬧,是心里有底,那些女人對宋璽來說并不重要。
他就是玩一玩。
她去鬧,搞不好還合了他心意,正好可以打發(fā)走換下一個。
但付煙不一樣,這可是宋璽惦記了多年的人,當年為了她喝酒喝到胃出血,這得愛成什么樣,才能喝到這個程度。
畢竟,當年唐綰那么喜歡宋鈺。
也只是在家里大哭幾場,萎靡一陣子,哪有宋璽那么夸張。
她現(xiàn)在要是不懂分寸的闖進去,羞辱了付煙,壞了她的名聲,后果她都不敢想象。
唐綰永遠只敢在安全線上蹦迪。
宋璽這兩天對她的態(tài)度,讓她從之前自作多情的迷霧里清醒過來。
她在宋璽那兒,根本不重要。
唐綰越想,心里越難受,手里的酒沒停,一杯接一杯,完全是求醉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