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廊罕有人來,這時僅他們幾人。
路過一拐角,林字灣拖了幾步,趁著前面的幾位女伴沒往身后瞟時,拉住了夏約如,替她當去光,仰起她的脖子。手指放松地曲起,虛虛地放在夏約如的脖頸上,感受著底下的蹦躍。虎口在夏約如的下巴之下,托起她的下巴。另一手于她的腰后。
林字灣的動作輕柔且緩慢,夏約如沒有不適之感,便隨著林字灣的心意,自覺地抬起了頭。
林字灣矮身,顧及著不遠的幾人,只唇對唇貼了一下。
兩唇分開,林字灣舔了舔嘴唇,問:“我嘴上還沾了口紅嗎?”
“沒有。”夏約如的心情頗佳,“我嘴上的口紅少了嗎?”
林字灣仔細地看:“好像沒有,沒有哪點淡了。”
“你傻啊,你沒沾上口紅,我的口紅還能掉哪里去。”夏約如嫌棄林字灣的笨,推了他一下。
“不能說我笨,會越來越笨的,得說我好聰明,好帥,好厲害!”林字灣笑瞇瞇地說。
他的手從脖頸從鎖骨滑到胳膊上,繼續(xù)下滑,直至和夏約如的手貼合方才安下,牽著夏約如往前走,追隨前幾人的身影。
夏約如癢絲絲的,縮著肩由林字灣牽。
他們繞了一圈返回大廳。正巧上歌舞時間,女伴紛紛離開。夏約如和林字灣不愛轉圈,這首歌時縮在角落,那首曲時找到熟人閑聊。
夏約如擺好笑臉,在一旁無趣地立著,手指轉弄戒指。
戒指涼,空氣涼,近林字灣的一邊感受著溫熱。
夏約如抿了口酒,捻起小小的糕點送入嘴里。覺得好吃,多吃了兩塊。
隔一天,一模一樣的糕點與其他一起在瓷碟中,在下午時分端到夏約如的面前。
夏約如瞧了一眼那碟糕點,抬頭問傭人:“字灣提的嗎?”
“是的,先生請師傅做了些,送到家里來的。師傅說還有些糕點也受女孩的喜歡,但不清楚小姐您愛不愛吃,這次只做了幾塊,還有幾塊是用作裝飾的,用來嘗嘗鮮,也只一口。師傅說,有人嘗過他做的糕點之后去找他,他最開心了?!?/p>
“師傅還在嗎?”
“師傅沒來,是司機送來的,話是電話里說的,和先生聊的。”
“字灣在樓下?”
“是的?!?/p>
早上,夏約如醒來,林字灣和她說自己需要出去一趟。林字灣不說因什么事,夏約如識相地沒問,點點頭說知道了。林字灣囑咐幾句,夏約如都應。林字灣說:“拜拜?!毕募s如回:“拜拜?!绷肿譃硾]說晚上見。夏約如還以為今天再見不到林字灣了,不想回來得這樣早,現(xiàn)在才下午的三點鐘。
“他在樓下干什么,怎么不上來?”
“我上來的時候,先生在和人談話。不是公司的兩位秘書,是一位年紀較長的男士,臉頰有道疤?!?/p>
“好的。你們拿了糕點嗎?”
“還有的?!?/p>
夏約如接著寒暄幾句,傭人才走。
夏約如在臥室里待到了晚飯時間,林字灣仍沒來。
傭人來到樓上喚夏約如。夏約如和她一前一后下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