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清晨江潯起床后,林青婉在一旁給江潯穿衣洗漱,整理儀容儀表。
收拾一番后,江潯走出屋門。
“師父?!鳖櫱渥谠褐械男∽琅?,見江潯出來,立刻起身施禮。
“師父來了,喂?!彪S后顧卿跑到躺椅旁拽了拽柳若云的衣袖,她倒是難得穿得正經(jīng)了些,沒有那么露骨。
“師父早上好?!绷粼铺稍趽u椅上搖晃著,甩開顧卿的手,敷衍似的說道,眼皮都沒抬。
“前些日說讓你洗干凈來,怎么不來。”
江潯揮手,一道氣把柳若云從躺椅上給丟了出去,江潯自己躺了上去。
柳若云在空中一個(gè)回轉(zhuǎn),輕飄飄落在地上。
“師父現(xiàn)在七老八十,我才不想跟師父雙修呢。”
柳若云笑瞇瞇的說道。
“師妹”
顧卿聞言也是無奈,從小到大就柳若云敢對江潯這樣說話。
“你這丫頭。”江潯瞪了柳若云一眼,也沒多說什么,呼出一口氣:“這次我們?nèi)ヌ撏?,掩護(hù)身份是山雨樓弟子,這是山雨樓弟子的玉牌?!?/p>
江潯拋出兩枚玉牌給二人,自己也留了一枚。
這是昨天晚上涂傾給他的。
“山雨樓?那是什么?”顧卿接過玉牌問道。
“一個(gè)小門派罷了,但好歹算是名門正派,有個(gè)掩護(hù),免得我們剛到就被那群宗門圍攻?!?/p>
“師父思慮周全。”顧卿聞言笑道。
“師父,你現(xiàn)在是個(gè)金丹,到時(shí)候打起來萬一打不過他們,我可丟下你直接跑了哦。”柳若云看著江潯笑道。
“好啊,但若是為師活著回來,必要把你的屁股給打開花。”江潯點(diǎn)頭笑道。
“師父好狠的心哦,要不現(xiàn)在就把人家打開花吧?!绷粼普f著對江潯撅起屁股。
“小騷蹄子。”江潯一巴掌拍在柳若云屁股上。
“呀?!绷粼埔彩且宦晪擅牡呐浜稀?/p>
看得一旁林青婉臉都紅了。
師祖和師叔他們平時(shí)都玩這么花嗎?
“時(shí)間不早了師父,我們得出發(fā)了。”顧卿在一旁看著兩人打鬧,提醒道。
“走?!苯瓭↑c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師祖,師父,師叔,平安回來?!绷智嗤裨谏砗缶瞎f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