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岱不同意離婚。
他摔碎了桌上的東西。
像是變了一個人。
我拿出提前準(zhǔn)備好的離婚協(xié)議。
他沒看,直接撕碎了。
再開口,聲音帶著淡淡的戲謔。
“時青,你已經(jīng)沒有家了。”
“離開我,你能去哪?”
我不可置信看他:“難道你要我繼續(xù)當(dāng)保姆,伺候你的小情人?”
“這半年,你為她花了多少錢,這個家我還能待下去嗎?”
有些話不吐不快,說了又倍覺心酸。
陸岱聞言卻笑了。
笑聲中似乎還有某種深沉意味。
“我自己賺的錢,有權(quán)自己處置。”
“自從我們結(jié)婚,你可曾為公司出過半分力?”
我啞然。
事已至此。
再無話可說。
七年了,竟沒看清這個人。
胸腔沸騰的情緒漸漸平息。
陸岱不放過我臉上任何一絲表情,走到我面前,有些不甘的問。
“為什么要跟我撕破臉?”
“就這樣過下去不好嗎?一切都不會改變?!?/p>
“我會對你很好,甚至比以前還要好?!?/p>
我從包里拿出一份新的離婚協(xié)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