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an了壞事是要被懲罰的
噠噠噠~噠噠噠~
木制的窗扉被敲響,將裴鋒末自睡夢中喚醒。
前幾天他救了一只笨笨的小松鼠,誰知這小家伙竟賴上了他,每日清晨都帶著顆新鮮的果zi來敲他的窗。
裴鋒末撐起shenzi準(zhǔn)備去給小家伙開窗,沒撐動,煩躁地睜開雙yan,發(fā)現(xiàn)乖順的凌雪閣窩在他的懷里,緊接著便發(fā)現(xiàn)自己cha在xue里的男n。
哦吼,意外收獲。
伸手撥開窗栓,ao絨絨的小松鼠鉆j來小心翼翼地將新采的果zi放到床邊,一溜煙跑沒了影。
裴鋒末dg了dgkua,gan受著被撐了一夜的花xue可憐的吐chu一dian花蜜,懷里的凌雪一動不動,緊閉著雙yan,好似睡熟了。
嘖,還tg會裝。
裴鋒末從來不會委屈自己,tgshen便往最為ruannen的gongkou撞去,還未完全蘇醒的花xue驟然遭此酷刑,疼得一陣緊縮,討好似地吐chu一gureliu,冷酷的萬花沒有因這委屈巴巴的討好稍稍放輕動作,只順著自己的心意,享受著緊致的快樂。
玩得開心的萬花溫柔地將凌雪被汗沾濕的一縷碎發(fā)挽到耳后,摩挲著凌雪緊實的肌肉:“你說,我niao到里面怎么樣?”語氣輕快,好似在商量什么無關(guān)緊要的小事。
打定主意裝睡的凌雪被嚇得直接彈了起來,花xue被迫離開,發(fā)chu淫穢的一聲輕響。
看著床上斜靠著似笑非笑的萬花,凌雪腦zi一片空白,他知dao萬花不是說說而已,而如今的自己又擅自逃離xg事,又犯了一大忌諱。
此刻的裴鋒末倒是沒有他想象的那么生氣,清醒時乖順吞吃著分shen的花xue極好的取悅了他,只是看著如驚弓之鳥般愣在床邊的凌秋霽,覺得自己若是放過這大好的機會自己簡直不是個人。
兩人無聲的對峙著。
空虛的花xue絲毫不能ti會主人的害怕,不甘寂寞地liu著kohui,清亮的花ye沿著雪白的大tuihuaxia,yangyang的。
裴鋒末被氣笑了:“怎么,chu去浪了兩天,連xue都guan不好了?”也不guan凌秋霽反應(yīng),一把將人抵到桌上,抬起他一條tui讓他踩到桌上,掀開凌雪礙事的上衣遞sai到他嘴里。
此時的凌秋霽半坐在桌上,雙臂撐在shen后,一條tui踩在桌上,另一條tui勉qiang踩在地上,花xue大張,呈一副獻祭的模樣。
咬著自己衣角的凌秋霽臉se煞白,這個姿勢讓他回想起了向裴鋒末獻上的初夜。
“呦,好yan熟的姿勢啊,我記得之前有個人也是這樣,掰開自己的saoxue求著我cao2他?!睈毫拥娜f花毫不留qg地帶著凌雪回憶噩夢般的初夜。
啪!
瑟縮著的花xue被毫不收力的扇了一巴掌,上方無辜的陰nang被牽連,委屈地吐chu一gu清ye。
“嘖,真是sao啊?!?/p>
不知是由于這極其直白的話,還是那毫不留qg的一掌,凌雪泛紅的yan角溢chu了一滴淚,卻絲毫不敢動,生怕再招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