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記住這種痛。"我舔掉刀尖的血,"以后每次違抗我,都會比這痛十倍。"
她渙散的瞳孔漸漸凝聚,突然劇烈顫抖起來——藥劑正在褪去,現(xiàn)實的疼痛與恥辱洪水般涌回意識。
我滿意地看著她崩潰的過程,就像欣賞一朵花在眼前凋謝。
宣布林家罪行的記者會前夜,我把林雨晴鎖在酒店套房的浴室里。
磨砂玻璃映出她蜷縮的身影,像困在琥珀里的昆蟲。
我能聽到她指甲抓撓大理石臺面的聲音。
"明天的演講稿背熟了嗎?"我隔著門問。
抓撓聲戛然而止。
片刻后,她嘶啞的聲音傳來:"背背熟了"
我擰開浴室門,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。
她跪在滿地碎瓷片中,右手鮮血淋漓——打碎的化妝鏡殘片散落四周。
看到我的瞬間,她本能地把手藏到背后,這個動作讓血滴甩上雪白的浴缸。
"系統(tǒng),兌換創(chuàng)傷修復(fù)凝膠。"
抓著她的手腕按進洗手池時,我能感覺到她骨骼的輕響。
冷水沖開血污,露出掌心深深的割痕。
當(dāng)半透明的凝膠抹上去時,她發(fā)出小動物般的叫聲。
"為什么要這么做?"我捏著她愈合中的手掌,"想逃避明天的發(fā)布會?"
她的眼淚滴在我們交疊的手上:"我父親他會恨我的"
"但他會活著。"我扯著她的頭發(fā)逼她直視鏡中的我們,"而你,會永遠記住是誰給了他活命的機會。"
凌晨三點,我在她咖啡里加了雙倍劑量的神經(jīng)鏈接劑。
天亮?xí)r,她坐在化妝鏡前像個精致的人偶,任由造型師擺布。
當(dāng)化妝刷掃過她眼下青黑時,她突然通過鏡子與我對視,那一刻我在她眼里看到瀕死之人般的覺悟。
發(fā)布會現(xiàn)場閃光燈如暴雨傾瀉。
林雨晴站在話筒前,黑色喪服般的套裝襯得她臉色慘白。
當(dāng)她說出第一個字時,我按下藏在口袋里的按鈕。
"林氏集團自2018年起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