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（第1頁）

但我知道她聽見了——她的小指正在輕微顫抖，這是她緊張時的小動作。

宴會結(jié)束后，在回家的車上，她突然開口："我父親他好嗎？"

這是一個月來她第一次主動提問。我挑眉看向她："怎么？想念那個把你當交易籌碼的父親了？"

她低下頭，長發(fā)垂落遮住表情："只是問問"

"他在監(jiān)獄醫(yī)院。"我故意停頓，"心臟病發(fā)作，不過死不了。"

她的肩膀明顯垮了下來，卻說了句："謝謝您告訴我。"

這一刻，我知道馴化已經(jīng)進入最后階段——她開始感激我給予的哪怕最微小的"恩惠"。

又過了兩周，我決定進行最終測試。

深夜，我來到她的公寓，發(fā)現(xiàn)她正蜷縮在沙發(fā)上看一本舊書——那是從林家?guī)С鰜淼纳贁?shù)物品之一。

看到我，她立刻放下書站起身："主人。"

這個稱呼是她一周前開始使用的，當時我只是隨口夸了句"乖"，她便記住了。

"系統(tǒng)提示：馴化進度92，建議進行終極測試。"機械音在腦海中響起。

"跪下。"我命令道。

她毫不猶豫地雙膝跪地，仰頭看我，眼中已沒有最初的屈辱與憤怒，只剩下麻木的順從。

"如果我說，我可以讓你父親提前出獄"我慢條斯理地說，"你愿意付出什么？"

她的眼睛亮了一瞬，又迅速黯淡："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"

"不，我要你自己說。

"我蹲下身與她平視，"用你的自由換他的自由，愿意嗎？"

她沉默了整整三分鐘，最終輕聲說："愿意。"

我笑了，伸手撫摸她的頭發(fā)："可惜，這是個測試。

我不會放他出來，但你的回答讓我很滿意。"

她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，卻很快消失："是，主人。"

"現(xiàn)在，我要你做最后一件事。

"我拿出一個小藥瓶，"吃下去，然后告訴我你的感受。"

這是一種新型情緒抑制劑，能讓人進入絕對平靜理智狀態(tài)——系統(tǒng)商城的最新商品。

她接過藥片，毫不猶豫地吞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