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搬出證據(jù),想試圖證明我是愛他的。
到底什么是愛,我也不明白。
從來沒有人教過我。
等我意識到自己對阿晝那份朦朧的感情時,他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
見我始終沉默,程凜夜也不說話了。
他眼睛血紅的像兔子,最后問我:
“言歡,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這些?”
“因為你會傷心的。”
男人喉結(jié)滾動,可對上我清淡的眼眸,他不必再問出口。
阿晝的死讓我痛不欲生。
讓程凜夜知道了,他也會難過的。
阿晝不會想看見的。
這就是原因。
程凜夜走后,命人大費周章地開始在湖里打撈那枚護身符。
他已經(jīng)通過日記知道那是哥哥的遺物了。
還把日記本也帶走了。
我不知道阿晝到底寫了什么內(nèi)容,有沒有提到過我。
每天跟著那些工人一起,在湖里打撈著。
又一次渾身脫力躺在岸邊,程凜夜居然就守在那,脫下外套強行披到我身上。
恨不得把牙都咬碎了。
“言歡,你是不是真的不要命了?”
他把我抗在肩上回到酒店,我大腦昏昏沉沉的沒力氣掙扎。
他解開我的衣服,想給我換上干凈的睡衣。
卻在看見那些交錯的新傷舊疤時,徹底愣住了。
他呼吸急促,把我送去醫(yī)院,叫來了聯(lián)通院長在內(nèi)的所有專家,給我做了個全方面體檢。
出來的結(jié)果,讓他幾乎握不住那張薄薄的診斷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