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否是錯覺,蕭安禮心頭一痛。
而與此同時,金色的光芒閃爍了下,太快了,幾乎就是那一個瞬間,像是什么無形的桎梏被掙開,陛下突然臉色一變,翻身上馬。
“……就這樣?”
雪沛眼睛都忘了眨,神情怔然。
蕭安禮給他換好了藥:“嗯?!?/p>
像是冥冥注定一般,帶著惡意的靈力悄然消散,清澈的氣息卷起了花香。
雪沛后背上的傷好了大半,不需要再用紗布了,但陛下還是不放心,給他拉起來,堅決用紗布纏了兩圈,雪沛只得坐在床上,展開自己的雙臂,最后一個結打上的時候,蕭安禮才輕輕地呼出一口氣:“好了?!?/p>
“嗯,”雪沛笑出了顆小虎牙,“謝陛下?!?/p>
帷幔放下了,視線就看不甚清,只覺得陛下的眼眸冰冷而美麗,正出神地凝視著自己,雪沛伸手去拿里衣,被扣住了手腕,灼熱的氣息又撲在耳畔,陛下聲音很輕。
“不用穿了?!?/p>
雪沛的動作頓住了。
他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,又不傻,早就聽到陛下越來越重的呼吸聲了,不由得開始緊張:“真、真的不穿了?”
“嗯,”蕭安禮抱著他,語調好啞,“要不,朕也不穿了,陪你?!?/p>
說著,他就拿雪沛的手,去解自己的衣衫。
雪沛嚇了一大跳,說話結巴:“現(xiàn)在就要嗎?”
“朕無所謂,但你穿著衣服不方便,”蕭安禮還握著雪沛的手,“麻煩事解決了,朕發(fā)誓,以后不會再讓你為難?!?/p>
溫熱的軀體覆了上來,給雪沛結結實實地壓在下面,柔軟的被褥也拉了過來,遮住了兩人,擋住了外界的所有打擾。
雪沛的臉紅透了。
他感覺蕭安禮的嘴唇好燙,親得受不了,火星子似的撩著自己的喉結和頸窩,陛下對這里好著迷的樣子,反復地親,輕輕地咬,而手則在一點點地往下,揉他。
哪兒都揉。
陛下的手還是太粗糙了,繭子和疤痕都成了甜蜜的折磨,雪沛不敢動,也做不到真的不動,只有給腦袋頂在對方的xiong口上,咬牙不說話。
過了會兒,蕭安禮突兀地停下了動作:“可以了嗎?”
雪沛喘得厲害:“嗯……”
陛下這次沒有用手,所以他并不疼,反而泛起了沒來由的感覺,很奇怪,可身體的反-應是騙不了人的,他感覺自己像是躺在夏夜的草地上,旁邊是潺潺的小溪,潮shi而悶熱的氣息籠罩著他,以至于掌心都要悄悄出汗。
雪沛決定相信陛下。
哪怕疼了,他也不會叫。
“太好了?!笔挵捕Y很興奮的樣子,劈手給被子往下拽了拽,“來,你可以發(fā)光了?!?/p>
短暫的沉默后。
雪沛傻眼了:“……啊?”
“很久沒看到了,”蕭安禮語調有些激動,“今夜好不容易能抱著你,當然要看一看?!?/p>
他說著,就從雪沛身上下來,兩人并排著趴在被窩里,蕭安禮催促:“你不想發(fā)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