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利小五郎果然還是更適合當特警,起碼那身武力值不是虛假的。
一直在旁觀的松田陣平忍不住開口反駁著:“就算石下大輔最容易下毒,但是這并不是實質(zhì)性的證據(jù),根本無法證明是他下毒sharen?!?/p>
松田陣平無語極了,沒想到現(xiàn)在的警察都是這么判案的,也難怪他的父親會被錯認為是sharen犯,這種不靠證據(jù)抓人,完全憑借著想象的推理,不抓錯人才奇怪吧!
萩原研二也覺得太過草率,雖然他的推測就是這兩人的其中一個,但是這不代表可以隨便選一個當犯人抓走?。?/p>
而且連下毒的器物都沒有確定,這么快就下結論未免也太早了吧。
禪院千夜咳了咳,小聲地對著目暮十三說道:“毛利先生怎么還是這么急躁,但是這種沒有證據(jù)的推理是無法給人定罪的?!?/p>
還是先找證據(jù)在說吧。
目暮十三有些尷尬,總不能說他也覺得是石下大輔殺的人吧,而且毛利小五郎的這次推理比之前的靠譜多了,所以自己也順著他的想法想了下去。
“而且,在死者出事的時候,這三個人都沒有在包廂內(nèi)哦~”萩原研二突然搖著手指提醒道。
目暮警官頓時看向三位嫌疑人,一臉驚怒道:“你們?nèi)齻€怎么不早說?”
三個人都不在現(xiàn)場,是不是去銷毀證據(jù)去了?
三人被吼得集體打了一個激靈,石下大輔有些無辜地說道:“這沒什么吧,因為快吃完了,所以去上個廁所而已?!?/p>
目暮警官只能無奈詢問道:“那其余兩位為什么在死者死前集體都不在包廂呢?可以解釋一下嗎?”
早川苗子抹了抹眼角,一臉理所當然:“當然是去洗手間補妝了啊,我們快吃完準備離開了,不補妝怎么能行?”
中川涼攤了攤手,自然地表示他也是去上廁所的,而且石下大輔可以作證,他們是在一起上的廁所,出來的時間也是一樣的。
目暮警官點了點頭,既然兩位男士可以互相證明,那么就只有這位早川苗子沒有證人了,他懷疑的目光看向了早川苗子,詢問道:“早川小姐,你是不是去洗手間銷毀毒藥的?!?/p>
早川苗子一臉莫名其妙,她只是去補妝,怎么就成去銷毀毒藥了?
“哈?我沒下毒,銷毀什么毒藥?我問心無愧,你們要去查就去好了,反正也不可能查出什么東西來?!?/p>
早川苗子非常自信,雖然選擇嫁給左島健人是為了能過得更好,并不只是單純地愛他,但是她根本沒有任何殺害左島健人的動機,再說了她難道不知道自己到底殺沒sharen嗎?
就在這時鑒識科的人跑了過來,對著目暮警官說道:“死者使用的杯子上只有死者的指紋,而且氰化物確實是下在了死者的杯子里,其余幾個杯子和水壺都沒有下毒的痕跡?!?/p>
這就奇了怪了,就算沒有早川苗子和中川涼的指紋,也應該有石下大輔的指紋吧,畢竟是他幫眾人倒的水。
禪院千夜實在看不下去了,真是白耽擱了這么久的時間,他還以為這次警察能夠自己找出犯人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