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“姐姐?!?/p>
“那我可以這樣叫嗎?”
時宜往桌上一倒,煩躁地扯自己頭發(fā),待聞到shi漉漉頭發(fā)上洗發(fā)水味道,她更加坐立難安起來。
怎么搞的?
時晏這傻屌瘋了嗎?
一想到當時自己被他一句姐姐喊到整個人都愣住,話都不會說的樣子,時宜更是又羞又氣。
別扭了一整天了,她垂著腦袋,把語文試卷上帶口的字都涂黑,又模仿著正楷字體描圖了半篇閱讀,還是無法想明白當時場景下,不自然的心跳加速和瞬間暈滿緋色的臉。
怎么搞的?
時宜你也瘋了嗎?
堆成山的作業(yè)還沒補完,時宜就縮成一團蹲在書桌前的椅子上,帶上了耳機。
男聲響起,音色清潤潮shi,是以往她最偏愛的那種,祈求地喊著歐尼桑,伴著間斷的喘息。
平時聽到這里就該起反應了。
如今卻興致缺缺。
一定是環(huán)境的原因,時宜拉上窗簾,摔上門,關上燈,房間變得曖昧昏沉,一切都準備好,時宜躺進被子。
還是沒反應。
她不會萎了吧?
不應該,時宜又從前戲聽了一遍,自己怎么可能拋棄她的賽博弟弟?但聽著耳機黏膩而纏綿的水聲,她卻一片干涸。
不行了,越聽越像吸溜面條。
時宜面無表情退出,又點開自己珍藏多年的婆文小說,作者下架后她逐幀截圖,就是為了妙手回春這一刻。
不行了,每句臺詞都背下來,自動飄字幕了。
時宜點進粉色漫畫網站,打算看點本子,什么內射抱艸男仆py都是她的壓箱底好戲。
不行了,為什么男的打了碼近大遠小都迷你得可憐。
時宜把頭埋進被子里,怎么都找不到之前那種奇怪的悸動,心緒交錯間她顫顫巍巍把手指戳下去,精神刺激不管用,只能逗蒂主物理上場了。
燈被突然打開。
“時宜?!?/p>
“你還吹不吹頭發(fā)了?”
時晏等得不耐煩,走進她房間,摸了摸躲在被子里抖成一團的時宜。